常年不苟言笑的亲哥嘛!
分明就是被徐晚宁勾走魂的臭男人!
不行,她改天得去请隔壁的大仙来他们家驱驱邪才行,他哥肯定是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,不然怎么可能会对徐晚宁这种妖精动情。
她一点也不信他哥真就这么肤浅。
窗户里,见到周湘兰不理自己,徐晚宁赶忙固定好窗户,转身出去找她。
在她出来前,怕周湘兰和她再度起冲突,周时砚提前提醒她道。
“待会儿你嫂子出来,说话注意点分寸,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,想清楚再张嘴,听到没?”
周湘兰不满的撇了撇嘴:“哼,你和妈一样偏心,老纵容她!”
听到亲妹的吐槽,周时砚笑道:“你哥就这么一个媳妇儿,不纵容她,我能纵容谁?”
“我看你就是中了邪,才会被她迷成这样,哼,我不管你了!”
说不过的周湘兰,气的一跺脚,转身回了自己房间。
徐晚宁出来时,周湘兰刚好进屋。
见她那气冲冲的样子,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刚又和谁干完仗回来!
“兰兰这是怎么了?是文秀姐为难她了吗?”
知道李文秀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,像周湘兰心思这么单纯的人,很容易被她牵着鼻子走。
“不是,别想太多。”
“那她这是怎么了?”
“耍小孩子脾气呢,不用管她,待会儿气消了,自己就好了。”
说着,他从口袋里掏了把钥匙出来,放到她手里。
“这是家里的钥匙,你拿着。”
徐晚宁低头看着掌心的钥匙,抬头望着他:“你把你的给我,那你怎么办?”
“没事,待会儿我再去配一把。”
听他说要去配,徐晚宁也就没多想,将钥匙小心翼翼放进了口袋里。
“家里就交给你了,兰兰你不用管,多帮我照顾点阿越。”
“好,你放心,我会照顾好阿越的。”
周时砚伸手在她头顶上揉了揉,才转身出门。
收好钥匙的徐晚宁,准备去拿墙角的锄头,看看还不能去后院挖点红薯,再给阿越弄点红薯糖。
人刚到围墙边,就听到围墙外传来周时砚和高旺的声音。
“老大,今日一闹,那边的人必定坐不住,肯定会去夫人娘家那边吹风,我们要不要也找人去一趟?”
“不用,他们处心积虑做这么大的局,让我被调查,无非就是想要拉我下马,送人上位,既然他们已经坐不住,我们何不送他们一程?”
“你是想将计就计?”
“嗯。”
“可我担心夫人她……之前我们调查那边人的时候,曾看到过张玉山带着夫人去和那边的人见过面!”
此话一出,周时砚不悦地掀起眼皮看向高旺,吓得高旺一身冷汗,连忙解释。
“属下的意思是,怕夫人曾参与过他们的行动,到时追究起来,我担心夫人会被牵连!”
“不会。”
周时砚的声音很冷很沉,但话里的坚定却让围墙里的徐晚宁心中一惊。
他怎么知道原主只是走个过场,并没有真正参与的?
“是,那属下这就按照原定计划去执行,尽可能将那波人一并引出来!”
“嗯!”
徐晚宁贴在围墙上,听着两人的谈话声,心中不免感慨。
这周时砚看来真的比她想象中腹黑地多。
原书中,对于他被调查这件事并没有解释太多,她一直以为是部队调查清楚,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