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逼吧！”
李奶柔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，刚刚她被张寒拽到了地上，高跟鞋都飞了，狼狈不堪，正是气头上。
“你女儿在哪儿？我怎么看不见呢？”
“她就在那。”张寒指着副驾驶座。
李奶柔这时候才反应过来，神色狐疑。
“你脑子没问题吧？”
自己点儿这么背？出门还能遇到精神病？
“你为什么看不见我的女儿呢？明明她就在那里啊！你骗我，你一定在骗我……”
张寒偏执的发问让李奶柔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。
妈呀，这精神病不会伤人吧？
想到这，她连忙捡着高跟鞋就朝远处跑去。
就在这时，陈明姗姗来迟。
看到陷入魔怔的张寒，活像一个疯子，哪里还有中午那份睿智的模样？
“张寒？”
他试探性地开口。
张寒猛地抬头，连忙向他靠近。
“停下！”
陈明举起手枪。
“就在那里站着，再上前一步我就开枪了。”
张寒理智尚存，停下脚步，他伸手指着汽车，一字一顿。
“你看得见我的女儿吗？”
陈明一时有些纠结，因为他并不知道张寒现在的状态，是因为什么而引起的。
面对这个问题，他迟疑再三，如实道。
“抱歉，我看不到。”
“你们……都在骗我！”张寒双眼赤红，气息混乱，声音也变得尖锐刺耳。
哒哒哒哒哒哒哒！
陈明十分果断清空弹夹。
子弹在张寒身体上炸出血花。
让他意外的是，并没有出现什么变身的场景，张寒被子弹击中后，直挺挺地倒头就睡，极为安详。
“死了？”
陈明确实有点懵逼。
这和他料想的不太一样。
他并没有冒然过去，而是换好弹夹。
哒哒哒哒哒哒哒！
这个战士很强，却过分谨慎。
“你打够了没有？”
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，只见阴影之中，一道身影走出。
陈明二话不说对着身影便是一波弹夹。
而这次，子弹似乎被某种神秘力量钳制，停在了半空中，在那道身影穿过后掉落一地。
“你是……李主任？！”
看着来者，陈明极为惊诧。
他怎么都没有想到，李主任这溜须拍马的小人，竟然不声不响变成了秽物。
“多好的实验素材，被你毁成了这样。”
李主任眼神冰冷，再也不复先前谄媚的模样。
他的目光停留在倒地不起的张寒身上，其中闪烁着诡异的光。
“你是谁？”陈明故作镇定地拖延时间。
他知道钟行正在赶来的路上。
幕后之人终于现身，他高低得套出点情报出来。
李主任吐出一个字。
“神。”
“神？”陈明嗤笑着：“哪种神？西方神？”
“凡是能够被理解的存在，都不能够被称之为神。”李主任言出惊人：“别用你那狭隘的思想来揣度我的存在，你这个低贱的养料！”
“神可不会寄存在养料的身体，不敢以真面目世人。”陈明冷笑道：“更不会对养料卑躬屈膝！”
话音未落，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钳住，使他动弹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