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风险很大,或许,咱们可以往他们的水里下毒,让他们先自乱阵脚,无瑕来攻城。”
阿三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两步,“的确阴险。”
林洛川也有些不屑这种手法,一是常见的也就泻药什么的,不致命,若是致命的剧毒,又会让敌人加强警惕,得不偿失。
顾西风缓缓扬起了唇角,“我有一箩筐让他们欲罢不能的药。”
几人忽然默契地对视了一眼。
商定半夜,最终制定方案,让阿三带着欲罢不能的药潜入敌方军营,搅乱他们的阵营。
至于那让人欲罢不能的药……
躺在床上,顾西风跟路清商量起来,“清清,你说用什么药好?给他们毒哑毒瞎,怎么样?”
路清不可置信地看着他,“顾西风,你这么坏的?”
“兵不厌诈嘛。”
“这么明显,会让对面产生怀疑啊。”
“慢性毒药,加上每个人的体质不同,生效时间也不同,不过,若许多人都有同样的症状,他们或许会加强戒备,到时候再去偷袭,只怕就不好偷了。”
路清郑重点头,“我觉得这太残忍了,还是仁慈一点吧。”
“仁慈?”顾西风真想撬开她的脑子看看里头装的是什么,若是他们落入敌人手里,敌人可不会考虑仁不仁慈。
“咱们可以这样……”
听到路清的想法,顾西风的嘴角止不住地颤抖,“这……真的好吗?”
路清郑重地点头。
两日后,闭关制药的顾西风出来了。
在林洛川的书房,依次拿出小瓷瓶,“这是毒瞎的、这是毒哑的、这是穿肠腹泻的、这是扰乱神志的……最后一个是……”
顾西风顿了顿,没好意思说出那两个字。
林洛川被这一排排乱七八糟的毒惊呆了,见顾西风愣住,伸手去接他手上最后一个瓷瓶。
顾西风急忙收回去,“这个不能碰,这是……春药,烈得很,不好解。”
“……”
林洛川如摸了烫红的铁一般,立马缩回了手,嘴角止不住地直抽抽,不用问,这一定是路清的主意。
连春药都用上了,那画面,他简直不敢想。
他也问了那晚顾西风问过的问题:“这样……真的好吗?”
“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,择日不如撞日,咱们今晚行动?”路清面不改色地看向两个男人。
两个男人都红着脸,十分不自然地瞅天瞅地瞅空气,当然,脑子里多少都有些少儿不宜。
总所周知,军营里都是男人,得多损的人,才能想出下春药这种东西?
反正他们是想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