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,只说收入不菲,曾经还劝我也去。
这时,胡东来电,问我去哪里了,咋屋里没人。
我简明扼要说了事情经过,提出一个不大合理的请求,是否能让许春燕做饭,最好炖只土鸡,给崔锋补补身子。
胡东拍着胸脯答应下来,只是犯愁没地儿做饭。
我只好作罢,想来想去,最后想到了丁笑。
不到半小时,丁笑竟然连夜赶到医院,让我倍感意外。
我在医院门口接着网吧女老板,很是感动。
上楼时,我问她,这么晚跑出来,会不会引起家庭矛盾。
丁笑偷偷掐我一把,凑近我耳边悄声说,你龟儿子霸占老娘时,咋没想过会不会引起家庭矛盾?
我当时一阵苦笑,含糊其辞。
见到崔锋,丁笑当即红了眼眶,像个大姐姐,不断嘘寒问暖。
我顿时惊愕不已。
天呐,她是爱屋及乌吗?
这么下去还得了啊?
我当时很后悔,觉得不该联系丁笑。
奶奶的,去外面店铺买罐鸡汤不就行了吗?
乔不群啊乔不群,你这不是找根棍子捅自己屁眼吗?
丁笑只顾关心崔锋,完全不知身后的我如何天人交战。
后半夜,崔锋醒来,朝着守在床边的我俩艰难一笑。
我笑呵呵地说:“阑尾炎,小手术,明天就能下地走路。”
崔锋紧蹙眉头,连声喊痛。
我说你小子既然晓得痛,说明伤口正在恢复,明日喝一肚子丁姐熬的鸡汤,保证痊愈如初。
丁笑柔婉安慰:“小崔,安心养病吧,再过三四个小时就不那么痛了。别听乔不群瞎说,现在痛,是因为麻药失效了,挺过去就好啦。”
我嘻嘻作笑,只是扭头看向窗外时,迅速沉下脸。
半小时后,崔锋再次睡去。
丁笑看看腕表,说她得回家了,明日一早去菜市场买土鸡,中午送来鸡汤。
我送她下楼,站在公路边打车。
将近十二点,出租车很少,即使有,也载着人。
丁笑靠着我,似乎冷着了。
我搂住她,手放在臀上,于是就不淡定了。
见行道树后面有空隙,我没有征求意见,一把将她掳走。
躲在树丛阴影中,我肆无忌惮,忙着啃兔头。
女人使劲拍打我肩头,嘴巴含含糊糊地嚷,说这是大路边呢,你龟儿子真是要死啊。
我才不管什么大路不大路、行人不行人,大河边的卵,准看不准喊,谁看到男女亲热谁倒霉呗。
终于,我的理智战胜情欲,当然没有做出出格之事,只是拼命按捺内心无比坚硬的澎湃,依依不舍送走了女人。
待车影消失,我裹紧羽绒服,顺便拉上帽子,慢慢吞吞返回医院。
进入大厅,我突然有了尿意,遂折身去了底楼卫生间。
出来时,晃眼间,我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男人身影,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一个穿着羽绒服戴着帽子的年轻女子,他们很快走向电梯口。
我靠在过道阴影处,掐准他们坐上电梯的时间,疾步走去,看到电梯在三楼妇产科停下。
难道是罗旭带妻子来产检不成?
我将帽沿拉得更低,差不多遮去了大半边脸。
来到三楼,我偷偷拿出手机,极其隐蔽地朝着那对男女咔嚓拍照,随后快步离去。
回到五楼内科,我见崔锋睡得正酣,遂躺在沙滩椅上,将他羽绒服搭在身上,蜷缩成一团,闭眼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