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。”
她说的直白,眼里全是疏离的冷清。
祁擎宇攥紧了手,一下子脸上似是蒙了层冰。
这个女人就这么想和她断干净,是怕自己挡了她的前程吗?
简直和他母亲一模一样!
儿时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,想着乔纾言身边出现的一个个男人,就和儿时母亲身边不断的男人一般可憎。
“你不想和我谈,想和谁谈?”
他一步步逼近乔纾言,紧扣住她的手腕,眼眶通红。
“柯杨?姓林的?还是严榷礼?乔纾言我从没发现过你是这么不知足的女人。”
“放开!你有病是不是?!”
乔纾言甩开了他的手,后撤了几步,冷着脸瞪他,“莫须有的罪名少往我身上安。”
祁擎宇被推开,半张脸都笼在阴影之中,忧郁和暴躁交织在眉眼间,他盯着乔纾言腕口的红印缓缓地回了神:“抱歉,我失控了。”
乔纾言一愣,似乎是没想到祁擎宇会道歉。
良久,她才缓缓问道:“你带药了吗?”
刚刚从失控的情绪中抽离,祁擎宇还有些恍惚,听到乔纾言的问话,他猛地清醒过来:“你知道我的病?”
生病是他小时候的事情,极少数人知道。
乔纾言勾了勾唇,惨淡一笑,结婚前祁老奶太太和她详细说过祁擎宇的病和后遗症,她知道一切,但她依然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嫁给他。
“奶奶和我说过,有时间再去找医生看看吧。”
说罢,乔纾言便离开了。
一颗石头捂了两年也该暖了,捂不暖的人心没必要继续了。
祁擎宇目光冷冷地盯着乔纾言离开的背影——他很久没有情绪失控了,自从离婚后乔纾言似乎很容易牵动他的情绪。
或许他该找个时间去听听孟莞然的钢琴曲,缓解下紧绷的情绪。
………
而此时的孟莞然并不在弹钢琴,她正沉着脸听电话。
“他们见面了?”
电话那头的时候恭敬地答道:“是的,孟小姐。祁总在严家生日宴上见到了乔小姐,听说上次沪市两人也见面了。”
孟莞然皱着眉听完了电话:“好的,知道了。”
她原以为一切都尘埃落定了,没想到这个乔纾言却阴魂不散。
不行,她绝对不能让乔纾言破坏了她的订婚。
思索一番后,孟莞然当即出门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