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没什么，”宋清辞抬头看他：“少年，有时候人的学会正确的审视自我。你有个在云城商业大佬很多都是她学生的亲妈，还有个在政圈门生遍布的亲爹。这开局，但凡是换个智商七十五以上的都能比你现在牛逼。”
“你拿着这种顶级资源开了个垃圾公司，每年收益全靠在场的兄弟们心善施舍，这也是值得你吹嘘炫耀的资本？”
“你……”
“这个世界上我最怕两种人，”她伸手比了个“二”。
“第一是聪明的人，第二……”
“第二什么？”是书禹问。
“第二，就是你这种明明脑残却假装聪明的人。”
“你！”师书禹气疯了。
但此刻没人搭理他的情绪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宋清辞身上。
她仿佛闪着光。
池牧野目光暗了几分，沉默两秒突然开口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宋清辞挑眉：“嗯？”
“为什么害怕这两种人？”
宋清辞耸了耸肩：“第一种人往往会藏起自己的弱点，和这种人相处起来会很没有安全感，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；第二种太智障了，和他沟通降低智商。”
“哦，”顾哲宇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：“你的意思是说你很没有安全感！”
“啊？”宋清辞一时间没跟上这位仁兄的思维。
顾哲宇指着池牧野道：“这小子初中参加各种竞赛每次都拿第一，高一进了少年班参加高考，然后以全国第一的成绩进了云大，一路硕博连读，还不忘出国修个双学位。他是不是你说的那种特别聪明的人！”
宋清辞被这金灿灿的履历闪瞎了双眼，忍不住爆了声粗口：“卧槽，这谁还能分清你和文曲星啊？”
池牧野唇角弯了弯，“我让你很没有安全感吗？”
宋清辞“嘶”了一声：“这……倒是真没有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顾哲宇疑惑了：“你不是说太聪明不行吗？”
宋清辞道：“我和他没有直接利益关联啊。”
“你们是夫妻啊！”顾哲宇道：“后半生都绑定在一起了，怎么没关联？”
宋清辞唇角抽了抽，虽然很不想承认，但是……
“你觉得以他的身份对我能有什么图谋？”
顾哲宇：“……”
他想说图她这个人，但是一想人家两个都结婚了，这不是摆在明面上的事吗？这话多少有点多余。
见人不说话，宋清辞摊开双手一推：“你看，我就喜欢和你这种蠢得不明显的人打交道。”
顾哲宇：“……”
“谢谢你的信任哈，但这话怎么听着不像好话呢？”
“你多虑了，”宋清辞笑眯眯地说。
“有吗？”顾哲宇思索道。
“有，”宋清辞说：“以你的智商还是别深想了。因为你只会越想越明白。”
顾哲宇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