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不理解;来到钟锦身边后,阿运也多次因为觉得某人可能对钟锦动手,而在开车时动手脚,带着对方一起出车祸,坐他车的人要么死了,要么成了植物人,只有阿运,时至今日依然活蹦乱跳的活着。
没人敢坐阿运的车;尽管他的车技相当优秀,已经足以去当职业赛车手。
当得知太太的司机是阿运后,钟子树的第一反应就是,钟锦在试探他新娶的妻子。
他想起刚才短暂的会面,心中倒是多少理解了点钟锦——不仅仅试探,也是对他们的提醒,太太可是敢坐阿运开的车啊。
当然,也不排除没人告诉太太有关阿运的过往的可能性。
可太太至今都没有出事,就足以证明“她”在阿运那里属于可信任的人。
钟子树按了下太阳穴,感觉到一阵头痛。
阿运这么看他,该不会把他当成杀害钟锦的凶手了吧——不,他起码是帮凶。
钟子树回想起之前的情况,恨不得时间倒流,回去狠狠给自己一拳。
明知道钟华秀他们一直以来对钟锦都不怀好意,为什么这一次偏偏就大意了,还相信了钟华秀的说辞呢?
——是因为钟锦病太久了。
钟子树按下突然浮现心头的想法,急着去看钟锦给他的邮件。
当时顾景林并未当众宣读钟锦的遗嘱,而在钟锦催他们离开时,顾景林还留下来,这意味着钟锦也给“江细梓”留下了遗嘱。
钟子树揣测着钟锦的心思,他和其他人的份,他多少能估算一部分出来;如果他收到的邮件中提到的资产分配少于他预估的数值,那么钟锦留给“江细梓”的份额就能被估算出来。
有江婷妍这一回事在,钟子树就必须得护住“江细梓”,这样才能报答钟锦以往对他的恩情,还有他刚才特地在阿运也在场时说的那句话。
这样一想,钟锦分给他的份额大约会比他预想中更多一点。
“子树。”
钟子树明白他们在这时叫住他的原因。
他冷声说:“江婷妍是钟华秀带来的。江婷妍那边先继续调查,钟华秀——呵,他刚才说要给我帮忙来着。”
“他倒是敢想,阿锦想必都懒得处理他。”
“阿锦可以懒得处理,我们这些人却是正好有空,跟钟华秀玩玩也行。”
“哼——钟华秀还以为是因为有阿锦在,我们这些人才能跟他打擂台,却不知道如果没了阿锦,我们对他、对他们钟家的人根本不会手软!”
“诶,话别说得这么满,可别忘了我们太太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