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有酒吗?”阿欣打开准备好的冰镇啤酒。
阿良直接拿起酒瓶,对口吹。一连吹了三瓶,三瓶啤酒下肚,他是空腹,有些醉意。“你今天老老实实说,怀的是谁的野种,我也不打你。是不是他的?”阿良奇怪的镇定。
“你要不看下病历。怀孕1个月了!”阿欣拿出诊断书。阿良沉默片刻,他也在推算时间,那时他还在看守所呢!阿良突然大声嚎哭起来,他不相信这是真的。但不是我的,她敢说出来吗?他开始不停的吃菜喝酒,喝酒吃菜。他跟她倒了杯饮料,并说她现在不能喝酒,叫她坐下来一起吃。
阿欣受宠若惊,做梦都想不到他会突然改变了态度,并且是180度大转弯。她坐下来,举杯同饮,牛奶饮料进入她的心里,是异常的舒畅。
吃过晚饭,阿欣收拾好碗筷。阿良早早冲凉,也许此时,他需要特别冷静。只听得洗澡间的水哗哗洒了很久。阿良擦着头发,从里面出来。阿欣接着进入洗澡间。
她打开了热水器洗澡龙头,哗啦啦的水冲在她满身疤痕的身体上。她突然觉得自己经历一场前世的罪孽,又像在梦中,这么多年来,为什么不敢反抗,仅仅是不会生孩子吗?水在哗哗地流,她想用水入骨冲洗,把一切的苦难都冲洗掉。
她从洗澡间轻松走出,他在客厅看着电视。她的头发散发着薄荷味的馨香。阿欣在他旁边的沙发坐下。阿良指了指自己旁边,叫她坐过来。
她慢慢移动,像是害怕一只凶猛的野兽。“过来,”他又一次发出了指令。她缓缓在他面前跪下,这已是她的习惯。她不想反抗,也不敢反抗。他用一条放在沙发上的经常用的绳子,套住她的脖子,拉过来。
他用手插入她松软的头发,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脸。他突然说:“你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?”
“嗯”啊欣回应着,她的柔弱也许是天生的,她害怕,因为她是孤儿,她受尽了人间的苦难。
“你应该是印度人”阿良从未有过的笑容。
“印度人”啊欣不解的重复。阿良紧捏着她的鼻子:“你看你高高的鼻子,像不像印度人。”
阿欣不得不张开嘴呼吸。
阿欣被他扯着绳子,拉到镜子前,她看着自已狗一样被他牵着,一声苦笑:“我也许是印度人吧!
“印度女人是要穿鼻的,然后由男人牵着。”阿欣突然紧张起来,她害怕这个变态莫非真要给她穿鼻。阿良狰狞的笑,令阿欣毛骨悚然!
她被阿良用狗绳牵着进入卧室。灯突然熄灭,黑暗紧紧把阿欣包裹着,她细微的呻吟喘息声,从这个漫长的黑夜里发出来,是多么无奈,多么悲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