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宝宝,我们睡觉吧,那说定了,明天,我们先去选购一款戒指。
某人这话只说了一半,因为他想起来一件事,家中有一款古董戒指,那是奶奶传给他的。
一枚松绿色的翡翠戒指,戒指的边缘镶嵌着钻石。
对,就是这款戒指。
奶奶临终前说,元朗,要把这枚戒指戴到你这辈子最心爱的女人身上。
记得。
一定要是最爱的。
因为,一辈子只能活一次,一定要找到自己最爱的,奶奶祝福你啊。
奶奶人虽然不在了,但是她说的话,依旧在自己的脑海中萦绕。
——宝宝,明天和我回一趟大宅,这本来是说好了的,家中的佣人都又把宅子清理了一遍,我家里有一款戒指,祖母送给我的。
“哦,是吗?”
南心月其实不感兴趣。
为什么这样说呢?
她只在乎这个男人的情绪,在乎这个和自己滚在一起男人的心情,在乎他是否真的开心。
在这段感情之中,她妥协了啊,完全地妥协了呀。
白天,加班的时候,她对萧元朗说的那些慷慨的话,到现在已经成了屁话。
女人就是一种感性的动物。
她们不是理智的。
南心月开始相信这种说法,至少它们在自己身上兑现了。
说什么独立,说什么自尊,说什么并肩而行,做不到了,至少现在是做不到了,只是因为不想失去他!
就是这样地简单!
她知道,这一次妥协对以后的相处,可能并非是什么好事,但她真的顾不了了!
真的顾不了了!
就是爱他。
不想失去他。
为了她,她愿意明天去一趟大宅。
希望老天保佑自己一切顺利!
爱情是一场强者的游戏,这话是谁说的?
忘了。
但确实又是这样的。
她其实是弱者,萧元朗是强者,弱者是服从强者的。
她又为自己的不争气而流泪。
认为自己在爱情面前,在萧元朗面前,失去了全部的个性。
个性是她的翅膀,是她活着的质感。
但因为不想失去爱情,不得不剪去一些个性的东西。
她抱着萧元朗,说道:“我就是不想让你不高兴,你说去那就去吧,早晚都要去的,只是那枚戒指那么重要,你确定好了要送给我?”
——又来了,你又来了,正因为你很重要,重要的不要不要的,所以我才决定送你,送给我未来的妻子呀。
某人决定不想多嘴啰嗦下去,直接把她压在沙发上。
再说下去,萧元朗会认定南心月是一个蠢货,她不是也把她家的祖传之宝那串碧玺送给了他吗?碧玺本来是一对,她一只,他一只,现在俩人都好好地戴在手腕上。
这就是爱情的信物了。
现在,信物又加上一枚戒指。
相信祖母地下有知,自己自己这辈子终于拥有了一个真心喜欢的姑娘,也会为自己高兴的。
萧元朗个人觉得,一旦把戒指交到南心月的手上,那就是正式地了了祖母的心愿。
祖母一定非常高兴。
——萧元朗,不,不,我话还没说完呢。
南心月真觉得还有些话堵在喉咙口呢,不吐不快,可是,萧元朗不给她机会,只是索吻,只是拥抱,做那最亲密的事情。
最后,南心月再次陷入那最后一刻的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