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抽走了她腰间的手绢。
每个主子都有自己象征的图案,她就不信了,这个手绢还不能扳倒黎玖知。
黎夫人怒拍石桌。
“还在狡辩!你怎么会知道香囊里有手绢?”
黎宜冉现在情绪激动,只是不住地要求查香囊。
黎景淮被吵烦了,上前扯下香囊,背着她们,打开了香囊。
只见黎景淮身子一僵,塞回掩饰的动作很明显。
黎宜冉以为抓到了,瞬间笑得猖狂。
“哥哥,你藏什么!”
“你要包庇姐姐吗,那宜冉怎么办,白受这不明冤屈吗!”
“这不公平!”
黎夫人见状,心里咯噔一下。
她走到黎景淮面前,示意交出手绢。
黎景淮面上为难,看向黎宜冉道。
“你确定要看?”
“要!”
黎玖知是身正不怕影子斜,拿过香囊满足她的要求。
手绢一抖,图案显现。
“我就说说姐姐的手绢,上面有绿竹……竹呢?”
黎宜冉本是眉开眼笑,但当看到上面的芙蓉花时,她面目狰狞地抢过手绢。
她摇着头,手在颤抖。
“不可能,不可能啊。”
明明是她亲手从黎玖知身上拿的啊,怎么会是自己用的芙蓉花!
这个手绢纯属黎宜冉运气不好,偏偏拿了那个绣错的手绢。
所以,时雨当时绣错了图案,怎么不算是因祸得福呢?
黎夫人阖上眼,她没想到一向懂事的黎宜冉居然会为了陷害知儿,编出这套说辞,做出这种混账事。
“你还有什么可说的!”
“是你求本夫人,府中其他人不得用芙蓉花,只能你来用。”
“知儿用的是绿竹,你就拿芙蓉说是绿竹。”
“心思未免太过猖獗!”
黎宜冉摆着手,急得泪水流满了脸颊。
“母亲,不是的,你问宋契毫,你问他!”
黎景淮为了让她死心,沉声问道。
“宋二公子,你有什么可说的?”
宋契毫就和哈巴狗一样,点头又摇头。
黎景淮没耐心地嗯了一声,宋契毫双腿直打颤。
“不知道,我什么也不知道。“
“我喝醉了,什么也记不得了!”
黎宜冉两眼圆瞪,她很想质问宋契毫怎么会变革。
但她没蠢到那地步,面对所有人的视线,她直接两眼一闭,选择装晕。
她这一晕,局面瞬间变得混乱。
下人的私语声愈发大,尤其青萤嚎叫,让人以为黎宜冉没了呢。
黎玖知嫌聒噪,这把戏收尾道。
“来人啊,二小姐晕倒了,扶她去休息。”
“华岁,让人都散了。”
终于,长平阁恢复了清净。
黎夫人很难消化今晚的事情。
她神色复杂,终究以一句累了,便离开了。
黎景淮也不多打扰,早早回去了。
黎玖知打了个哈欠,面对求知若渴的时雨等人。
她笑了笑,道。
“睡觉,明天给你们讲。”
事情解决了,黎玖知这一晚上睡得还算踏实。
第二日,梧桐树下早早聚齐了时雨她们。
黎玖知推开房门,不禁惊叹道。
“这么早。”
簇拥着黎玖知入座,时雨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