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我什么,这次为了沈烟你……”
“嗐,真拿你没办法!那就具体跟我说说事情的前因后果吧。”
陈映南满怀感激的道了句谢后,将沈烟的所有遭遇详细完整的说了一通。
薄屹尧玩着桌子上的金色天平,内心发出阵阵阴笑。
乔莺莺这傻逼女人。
犯法犯上瘾了是不是?
人他妈的都敢杀!
薄屹尧:“沈烟现在手里都有什么证据?”
陈映南:“这个我不太清楚,只是听她说让了别人帮忙找乔莺莺两年前陷害她的证据。”
“方才我去她家看她在网上找律师,我想律师界应该少有人敢得罪薄御白和沈天鸣二人,怕她被坑。”
薄屹尧托腮道:“我要是女人,绝对嫁给你。”
“说正事,少拿我寻开心。”
“我现在给你个机会去找她,你要不要?”
“她下午有事要出门,你要想和她了解具体的情况,等晚上她回来,我问问。”
“嘿!女人是用来疼的,兄弟是用来奴役的,是吧?”
“是。”陈映南主打的就是个真诚。
薄屹尧被气笑了:“行,我随时等你和你的女人传召!”
“改日请你吃饭。”
“好。我这边有点事,挂了啊。”
结束通话,薄屹尧转了转脑筋,在联系人里找到了乔莺莺的手机号拨了过去。
这边。
乔莺莺正开着车,从市区往家中赶。
她爸不知道从哪听到了风声。
三个小时前约她在餐厅见面。
以她要是不给钱,就去薄御白那告她两年前老城区的车祸是她谋划陷害沈烟为由,向她要走了两百万。
要不是人留着有用,她就找人做了他!
“铃铃铃。”
手机响了。
她点了下蓝牙,接听,“喂?”
“是乔莺莺女士吗?”
“我是,你是?”
“薄屹尧。”
闻言,乔莺莺身形一僵,诧异的瞪圆了眼睛。
自从两年前这个男人主动联系过她一次,问她需不需要咨询法律问题后就再也没联系过她。
为什么忽然又给她打电话?
乔莺莺有意疏离的道:“有事吗?”
“乔女士两年前曾向我咨询过蓄意杀人,以及买通杀人等作案手法不同的量刑标准对吧?”
又是两年前的事!
乔莺莺脸都黑了:“你什么意思,也想找我要钱?”
“敲诈是违法行为。乔小姐为什么说也,难道你刚被人敲诈了?”
“有事说事!没事我挂了!”乔莺莺怒吼。
“是这样。乔小姐,我想问问两年前是不是你收买咖啡厅老板,故意陷害的沈烟沈小姐坐牢?这件事,当年我有接受过你的法律咨询,导致我现在很惶恐不安。”
乔莺莺咬牙切齿的道:“别绕弯子了,想要多少钱,你开个价。”
“乔小姐是在封我的口?”
“多少钱!你说多少钱,说数!”
她从吼改为了咆哮。
“乔小姐,你先别激动。除了你陷害沈小姐蓄意杀人坐牢一事,前阵子死的老城区咖啡店老板,还有前几天被抛海的沈烟沈小姐的弟弟沈墨,都是你让人做的,对吗?”
乔莺莺一脚刹车站住。
“五千万,我给你五千万,卡号发我,我现在就给你转!”
“乔小姐,请问你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