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薄薄的一张纸,拿在手里有千斤重。薄御白握着笔,签字时,忽地问:“……孩子多大了?”
“五周。”
五周……
一滴泪珠氤氲在他签好的名字上,薄御白闭了闭眼,把笔和纸递过去,嗓音干哑的道:“把对她身体上的伤害,降到最低。”
“好的,您放心。”
十分钟后,手术做完,沈烟两手虚虚的捂着小腹走了出来。
她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,黏在了脸侧,刚刚被养的有了气色了人,一下子又恢复了她刚出狱时被磋磨过后的样子。
薄御白望着她,喉结滚动了好几次,才伸出手,艰难发声:“烟烟,我带你回家好好休息。”
沈烟侧身躲开他的触碰,看也不看他的扶着墙,两腿打着颤的往电梯口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