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真难找!我跟着宋公子到了这雀羽村外,才想起忘了问你们去的,具体是哪一户人家。”
“还好,我在村口问了个老大爷。顺着他指的路,一路走了好久,才找到这里!”
云澎说到这儿,又忍不住瞪了谢维岳一眼。
谢维岳这个家伙,净来阴的。今天上午他出门前,忽然一个浑身黑漆漆的男子,突然出现在他的房间里,给他吓了一跳!
后来,那人跟自己说,他是谢维岳派来传话的。
谢维岳让自己带上马匹和马车前往雀羽村,到了村口问问茶铺的主人,然后一直往村子深处走,就能找到他们的所在。
说完,还特意嘱咐自己,不要跟任何人提起黑衣男子的存在。
就这么着,自己才会专门在这些人面前,特意演这一出戏。
杜信祥见他来了,又被他这一通打岔,神色也不由地放松了一些。
毕竟,现在有外人在场,他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再对儿子发火。
当然,更不能请谢维岳把杜鸿辉绑起来,直接丢进马车里。
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顺着云澎的话,寒暄了几句。
云澎的眼睛在这间屋子里扫视了一圈,当看到白卉卉时,不禁歪了歪头,面上闪过一丝困惑。
不过,他很自然地忽略了这位他不认识的女子,热情地走到杜鸿辉面前,说道:“堂兄!我是云澎!我们以前见过的!你还记得我吗?”
杜鸿辉见过云澎两次,对他还是有些印象的,而且印象还不错。
于是,他也站起身来,拍了拍云澎的肩膀,说道:“当然记得!这么多年没见,你长高了许多。如今,真是一表人才!”
云澎对于这种程度的夸赞,态度寻常地照单全收。他接着说道:“多谢堂兄夸奖。我这次过来,是专门接你和堂舅回去的。”
说着,他还忍不住抱怨道:“这房子看着怪危险的,堂兄怎么会在这样的地方?哎!真是受苦了!”
“现在时候也不早了,咱们赶紧出发吧!我在镇上的酒楼定了一桌席面,一会儿咱们一家人,好好吃一顿团圆饭!”
“车驾和马匹都在外面等着呢,堂兄快拿上行李,咱们现在就动身!”
他并不清楚刚才这里发生过什么,自然还以为接上堂兄,就能立刻返程。
可杜鸿辉却忽然脸色一僵,眼神飘向了自己的父亲。
云澎看出他的脸色不对,有些疑惑,但直觉却让他下意识地瞥向了旁边一袭白衣、满脸泪痕的女子。
他这才意识到屋子里气氛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