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父亲才失踪,这个与他关系最密切的白岩就死了,难道就没有人察觉到这其中什么不对吗?”
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!”茶铺主人的声音里也充满了愤恨:“可是白岩他,确实是在山上磕伤了脑袋才丢的性命,官府去查了,也没有发现什么疑点。”
“至于你爹,他本就是个外乡人。这么多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,又没有人来寻,别人只当他回家去了,还能怎么办?”
他这话说得直白,正中宋朗宁的心事。她愣愣地向后坐回到凳子上,差点摔倒在地,还好一旁的云沛及时扶住了她。
不光是他们,云沛自然也是怀疑宋庚的失踪和白岩的死,恐怕白岩都脱不了干系。
可是茶铺主人说的也没错,宋庚当初消失得无声无息,又没有亲属来报官告失踪。而白岩的死因,听上去固然令人惋惜,但却十分的正当合理。就算是官府,也没查出什么蹊跷。
从另一个角度讲,如果这两件事都是白岗做的。而他在犯下这两项罪行后,还能那么迅速而冷静地靠着宋庚留下的东西发财……简直让人不敢想象他是多么的凶狠恶毒之徒。
宋朗宁不知是否死了心,她的表情十分空洞,似乎陷入了沉思。
云沛默默地坐了回去,茶铺主人也走回了里屋,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。
谢维岳和宋蔚桦找来时,就看到的是她们两个沉默地相对而坐的场景。
谢维岳立刻走了过来,坐到云沛的身边,低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云沛抬头看向他,欲言又止地看了宋朗宁一眼,最后只是摇了摇头,说道:“回去吧。”
宋蔚桦立刻招呼茶铺主人出来结账,可茶铺主人却迟迟不肯现身。
这时,宋朗宁忽然掏出了一块碎银子拍在桌子上,然后转身就走。
宋蔚桦吓了一跳,他从未见过宋朗宁如此不稳重的模样,赶紧向云沛和谢维岳施了一礼,快步追了出去。
二人走出茶铺,云沛将从宋朗宁和茶铺主人那里听来的事情,都讲给了谢维岳听。
谢维岳听完,也只是无奈地摇头叹气。
两人沉默许久,云沛才忽然想起问问谢维岳那边的情况。
谢维岳道:“没看出什么异常。不过,我打算回去先查一查这边的官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