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。
“毕夫人曾从白村长处收到一支雀羽石发簪,其样式于我父亲手稿上绘制的完全相同。”
冯县令接过手稿看了看,对毕夫人说道:“这样,那毕夫人就把你的那支,拿出来比对比对。”
毕夫人面露惭色地道:“大人,实在不巧,我的那支簪子……不见了。”
“不过我和老爷都见过那支簪子,我们都能证明它和这图上的一模一样!”
毕师爷被毕夫人连戳了好几下,不能不再表态。而在县令大人面前,他也不敢说谎,只好不情不愿地含糊道:“是……呃……是吧,我也记不清了……”
冯县令不悦地抖了抖手里的簿子,又听毕夫人道:“不过,大人,这样一来,更能证明手稿的真实性。”
宋朗宁接着道:“白村长刚才说,他也曾试图仿制过那支簪子,可是失败了。”
“刚才我们已经问过,发现白村长并不知晓这支簪子的制作工艺。足以见得,毕夫人收到的那支发簪,并非出自白村长之手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“这簪子制作的每一道工艺,都是我父亲一点一点钻研出来的。大人如果不信,大可以用这上面的内容考一考白村长。”
宋朗宁眼神坚定,继续道:“若还是不信,也可以命人照着这个法子试一试,看看能不能制作出这样的簪子。”
冯县令听得出她的笃定,他看了白岗一眼,立刻就感受到了对方的心虚。
他不满地哼了一声,知道白岗定然是答不上来了,也懒得再考他了,好歹给他保全点颜面。
“不用这么麻烦。宋管事,你说了这么多,我还不知道你的诉求呢,你是想追讨回你父亲做的东西吗?”
宋朗宁上前,接过他手里的手稿簿子,将它翻到前面几页,又递回到他的手里。
“大人请看,这上面写清了我父亲来到雀羽村后,发现雀羽石并为其命名的经过。”
“这后面,就是父亲钻研雀羽石的过程。”
“我自然是想拿回父亲的东西。但更重要的是,白村长既然能将我父亲的心血占为己有,想必他也是知道我父亲的踪迹的。”
宋朗宁转过身去,对白岗说道:“请白村长告诉我,我父亲宋庚,在你们村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,他人到底在哪里?”
白岗冷哼一声道:“这我早就跟你说过了!”
“你父亲他就埋在雀羽山的山路……下……”
白岗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