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墨修衍的意思是让你不要企图爱上他,他不可能跟你谈感情,是这样吧?”
酒吧里,安夏听她说完始末,皱着一张脸分析,“可要这么说也不对啊……那他妈就算是当个情人,全心全意跟着他还不好?”
云浅低头喝了一口酒,这款酒不对外售卖,是HOT专门给她的私人订制。
沙漠玫瑰。
坚韧、孤独、绝美。
这是调酒师给的评价,不能辜负。
“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?”
安夏嗯了一声,“想什么?”
“我在想,像墨修衍这么闷骚的男人,征服起来一定会非常爽。”
“……”安夏侧倚着的身体瞬间直起来,面前的女人好像在认真欣赏着手里的酒杯,五颜六色的灯光一晃而过,透着渐变色的液体折射到她眼睛里。
那股妖冶动人,无法形容。
半晌,她只憋出两个字。
“疯子。”
疯子遇上疯子,那是棋逢对手。
“但说真的,墨修衍心里藏着一个好多年的女人,听说是青梅竹马,一般人提都不敢提的。你要是能给他心上松松土,那你可真是太牛逼了,估计整个京城的女人都求着你开班授课。”
关于墨修衍心里的那个人,云浅不是第一次听说。
传得神乎其神,但好像没有人知道是谁。
“你见过么?”
安夏一时没反应过来,“什么?”
“那个女人。”
“没有。”她哼声摇头,“一直听大家这么说,我也对那个女人好奇,不知道是哪路天仙……你说,会不会已经死了?不然怎么墨修衍找了那么多年都没找到。”
云浅眼皮一跳,下意识左右看了看,“要是让正主听到,你说他会不会把你片了喂鱼?”
“听到就听到呗。”
安夏才不怕,“你提前睡服他!”
“好像已经睡服了,但是没睡够。”想到刚才的话题,她嘴角笑意加深,补充道:“也可能是心里的人扎根太深,别人好难才能进去吧。”
“不重要,只要锄头挥得好,没有翘不到的墙角,做人就一次,没必要那么道德。”
更何况他和那个女人根本就没什么关系。
安夏跟她碰了碰杯,“他都能把你从他自己表弟那儿撬过来,你也撬他。”
酒过三巡,俩人聊得越来越过火,云浅懒洋洋地倚在吧台上,欣赏来来往往的年轻人,朝气蓬勃,夜场将他们身上的张扬跋扈渲染到了极致。
突然,她看到不远处的卡座坐着一个男人。
精致的侧脸被灯光描绘,流畅深邃,鼻梁上的镜架将他身上的禁欲气息无限放大。
“喂。”
安夏拍拍她的肩膀,“发什么呆?”
“没什么。”云浅掩饰般的喝了一口酒,转身背对那个方向。
“你现在的样子可不像是没什么,就跟撞见初恋似的。”安夏狐疑地往那个方向看了几眼,除了来往的人什么都没有,转回来打量她的脸,“老实交代。”
“你还喝不喝?不喝就走。”
“你不说我就不走!”
云浅被她一本正经八卦的样子逗笑了,“真不是,这么多年你听我谈过恋爱?只是刚刚看到一个路过的男人,长得还不错。”
初恋,这个词怎么可能安在那个男人身上。
安夏盯着她,实在看不出什么异常。
“也是,明明长相勾人得要死,偏偏过得跟女和尚似的,谈两年恋爱,最后被未婚夫的表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