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嫌弃不嫌弃,你最好了。”云浅讨好的笑笑,然后找个舒服的姿势躺在他肩膀上,“到了你叫我,好困……我再睡会儿。”
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,好像很多觉,整天都是软绵绵的。
墨修衍没说话,眼神停留在她白净的侧脸上,久久没有眨眼。
——
半个小时后回到南山岭,云浅意外的发现竟然多了两个佣人,一个负责打扫,一个负责做饭,都是挺年轻的小姑娘。
她打完招呼,上楼去找换衣服的男人。
“怎么突然安排人了,你不是不喜欢家里有外人吗?”
不知道哪个字戳中了他的笑穴,云浅竟然近距离看到他笑了,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,简直……骚得没边。
“照顾你,你不是不喜欢做那些?”
“你是不是生病了?”
“……”
云浅问得认真,甚至抬手试了下他的体温,正常啊,那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?
不怪她多想,实在是之前墨修衍还逼着她做饭来着,现在突然这么体贴,她真的相当不习惯。
墨修衍穿好外套,转过头来捧着她的脸亲一口,“不习惯就慢慢习惯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有什么困难就告诉我。”
云浅一怔,“你知道我要做什么?”
“不就是调查那点事?”
他挑眉,“很难猜?”
不难猜,但之前他们每次吵架几乎都是因为这件事,现在被他这么轻飘飘的说出来,云浅难免觉得……受宠若惊。
“你真的,会帮我?”
“我知道你不达结果不会罢休,你想自己查我不会阻止,只有一个要求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不可以伤人,审判是法律的事,明白么?”
云浅抿唇,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,就在指甲即将扣进掌心之前,男人温柔地拉住她,将握紧的手指根根掰开。
“如果你父母还活着,我相信他们一定不愿意看到你现在这样,为他们追求真相没有错,但你也要有自己,你是独立的个体,保护好自己是一切的首要条件。”
墨修衍不允许她低头,强制性让她看着他。
女人的眼睛已然通红,好像随时都会哭出来一样。
“啧。”
他无奈一叹,把人拉进怀里抱着,“有什么问题就找我,不管是什么,我都会帮你解决,会把真正的犯人绳之于法,听见了?”
云浅任由他抱着,好一会儿问:“那要真的是宋振华呢?”
“一样。”
墨修衍沉沉的黑眸里斑驳灼灼,“谁都一样,做错了就是做错了,不管以什么样的方式,一定都会付出代价。”
云浅又不说话了,半晌感觉男人吻了一下她的发顶,声音低若呢喃,“怎么跟小时候一样,脾气又倔,又爱哭鼻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