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着。”马仔出门跟手下的小弟嘱咐了几句,随后拿着一包东西追上陈宴北:“陈少,这些是从那个男人行李里面搜出来的。”陈宴北接过那包东西,转头往车上走。上车之后,他把东西往副驾驶座位一扔,里面一叠文件散了出来。他看也没看一眼,直接踩下油门,车子登时飙了出去。车子绕着盘山公路飞驰,仪表盘的指针几乎快冲破极限值。终于到了山顶,车子停了下来。陈宴北神色冰冷地抓过副驾驶座位上那一叠文件,一张张翻开。盖着鲜红印章的医院产检单、结婚证书……看完之后,他整个人像是坠入冰湖,从头到脚的血液都失了温度。捏在文件的手指逐渐收紧,文件瞬间皱成一团。他闭了闭眼,伸手拉开副驾驶的储物格,摸出一个打火机。金属银色的打火机泛着冷冽的光,拇指轻轻一滑,火苗窜了出来,他降下车窗,将纸团点燃后飞了出去。随后他踩下油门,车子一路疾驰,最后停在中环一家地下拳场。“陈少。”拳场的老板朝他恭敬低头,再引着他去专属更衣室。陈宴北换好衣服,老板仍在更衣室门口等他,“陈少,今天詹姆斯在,要不要跟他过几招”“嗯。”陈宴北下颌微动,眉目凝满冷意,一边往擂台走,一边调整着手腕的绑带。擂台上,陈宴北脸色阴沉如水,与詹姆斯拳来拳往对拆几招后,肢体轰然冲撞,震得擂台四角柱都在剧烈晃动,大滴大滴的汗珠从他额头滑落,顺着他喷薄的脊背滚滚往下。詹姆斯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。陈宴北摘了手套,长腿跨下擂台,进了在拳馆的专属休息室。“你怎么在这”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霍沉风,他冷淡地扫了一眼,面无表情地问道。霍沉风一猜他心情不好肯定会来拳馆,自顾道:“人我给你安全送到浅水湾了。至于那个江静,我扔车场了,让马仔他们看着。”“听说你亲自审了一遍那个男人”“嗯。”陈宴北神色冷冷地靠着沙发,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。霍沉风:“那,这事你打算怎么办昨晚嫂子还问我来着,我说你去新加坡处理公司的事了,你就打算在公寓住不回去了”陈宴北扯了扯衬衫领口,冷声道:“我打算先去趟内地。”霍沉风了然,按他的性格肯定是要亲自确认一遍:“你不用亲自跑一趟,我跟京市政府有合作项目,我让他找上面的人去江市查一查便知真假。”“谢了。”陈宴北声音消沉,冷峻的眉宇透着一丝疲惫。霍沉风:“行,那你先好好休息。对了,摩尔博士明天到新加坡,要我过去帮你跟进吗”陈宴北揉了揉眉心:“不用,我今晚就过去。”行吧,霍沉风也不好再多说什么。浅水湾别墅。江瑶回家的时候,家里只有安姐和阿忠,周深已经去了新加坡。在家的一天时间,江瑶几乎都守在电话旁,眼巴巴地等着,想陈宴北会不会忽然打电话回来。可整整一天时间,电话连响都没响过一声。晚上的时候,江瑶躺在大床上,看着空荡荡的房间,有点难受了。她真的不明白,为什么之前两人还如胶似漆,甜甜蜜蜜,转眼就变了,她连人都见不着。她思来想去,自己在内地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。就算是听到什么流言蜚语,那也应该给她个机会解释啊,这么不清不楚地玩消失是什么意思江瑶最讨厌冷暴力,此刻她耐心也耗尽了。这两天时间,她陷入反复内耗之中,什么都没干,报社的存稿没写,专业书也没看。果然,恋爱脑就是女人悲惨的开始。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,每天靠挖野菜求生的画面不断在她脑海重复。不行!江瑶忽然如梦初醒,刚嫁入豪门的时候,她说什么来着她要挣很多很多钱,但现在她在干嘛江瑶登时从床上跳了起来,擦干湿漉漉的眼角,飞快走进书房。再出来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早上,江瑶手头多了5字的小说存稿。看着厚厚一叠稿件,她终于松了口气,今天就去报社把稿子交了!换好衣服,江瑶下楼匆匆吃了点早餐,然后拿了杯咖啡就要出门。“少奶奶。”阿忠忽然从后面叫住她,跑上前将一个大信封交给她,“这是昨晚有人送到家里的,太晚了我就没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