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父,一边抹泪一边求饶,“对对对,当初是我猪油蒙了心,但梅家有权有势,梅老爷还是个状元郎,而我就是个普通人,势必人强,他的要求我怎么能拒绝呢。还求大人给条活路。”“你们还愣着做什么,没看到犯人已经招了吗,还不抓下去!”上首的江寅白突然发难,周围的三个锦衣卫其中一人立刻上前一把抓住那大夫的衣服,不顾他的求饶叫喊,拖着就往外走。偏生这个锦衣卫的人看起来体型正常,看起来倒是没有什么出彩的。但偏偏刚才能在马三手上还有挣扎之力的人,此刻被反剪了手,一动不能动,好似拿住他的不是人,而是一副钢铁做的镣铐。众人心态各异的拿眼神看向江寅白,心中畏惧有,好奇有。他仿佛未曾察觉,只是依然似笑非笑地看向梅元青,“感谢梅大人今日让本官看了好大一场戏,不过我也看腻了。”他话音陡然一转,“放印子钱的事,证据确凿,容不得你狡辩。给我拿下,抓回去审问。”“江寅白,你是不是疯了!我可是朝廷的官员,你不能随意地抓我!陛下没有此等旨意!你莫要为了........”为了一个女人,跟自己做到如此地步!“旨意陛下准我面对四品以下官员自行行事,不必事事上奏,当然这对于无法面圣的梅大人必然是不知道的。还不快带下去。”“是,大人。”剩下的两个人,一人一边的站在了梅元青的两旁。..7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