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老将与部下,那些人,都是出身于定边军。
三大军团兵力足有近二十万左右。
“听闻卫帅的荡虏军将士皆有万夫莫当之勇,末将上次去京城,只是匆匆一瞥,末将就已惊为天人。”
种谔站在卫渊身后,缓缓开口。
闻言,卫渊笑道:“无论是保安军还是荡虏军,职责都是巩固大周安宁,非要比个强弱,也是与辽军与西夏军比,咱们自家比个什么劲儿。”
话音刚落,有些按耐不住寂寞的种谊忽然开口道:
“听闻卫帅当年于雁门关外阵斩西夏七员大将,名震天下,想来卫帅武艺定是举世无双,末将斗胆,想向卫帅讨教一二!”
他到底还是武将出身,尽管喜欢读书,用兵沉稳,但在人情世故上,还是显得不够圆滑。
种谔瞪了他一眼,“放肆!”
卫渊笑道:“无妨,听种将军这意思,是要与本帅切磋切磋?”
他正愁着没个机会在保安军中立威,这机会竟是自己找上门来了。
他在代州那边确实是极有威望,可那也是经营数载之功。
想要让自己快速的在延边军中立下威名,想来想去,拿种家人开刀最为合适。
“卫帅,吾弟年轻,言语多有冲撞,还望您多多包涵。”
种谔连忙说道。
陈大牛也开口道:“种家老兄若是想试试卫帅您的身手,何须您亲自比试?末将的武艺是您教的,不如由末将代您一战?”
无论是种谔或者种家其余人,都未曾亲自目睹过卫渊的武艺,听人说是一回事,亲眼见到又是一回事。
所以,此战,卫渊哪怕是不顾身份,也要亲自应战,
“又不是生死之战,只是切磋而已,无需代劳。”
顿了顿,又看向种谊,
“既然是比试,不如也让全军将士瞧瞧如何?”
此话一出,顿时让种谊感到为难。
他只是想试试卫渊深浅,倘若一不小心赢了,岂不是让卫渊在保安军将士面前丢人了?
以卫渊的身份,要是想整自己,岂不是一句话的事情?
这
二人还未开战,种谊就已经想着,要是赢了该怎么办了。
这时,种谔以眼神警告种谊。
卫渊大手一挥,让鼓手擂鼓。
待鼓声一响,正在操练的将士瞬间集结在一起。
很快,他们就知道,两位将军要比试的事情。
种谊种将军,他们实在是太熟了。
只是与种将军比试的人是谁?
卫渊来军营并未暴露身份,他们不知也很正常。
也有一些比较聪明的将领,隐隐猜到了卫渊的身份,但是不敢表露出来。
此刻,点将台上,只站着卫渊与种谊二人。
萧逾明等人已经站在台下。
种谔一直在死死盯着种谊,仿佛再说,你输,我种家自有远大前程,伱赢罢了,延边山林繁多,各处都是适合葬身之地。
众人耳旁,传来的都是将士们的议论之声:
“这位将军到底是谁啊?以前怎么没见到过?”
“不知道,种将军武艺超群,依我看,胜负已定。”
“是啊,当年西夏军入境劫掠,种将军敢一个人追着十余名西夏军打,就这胆气,罕有人及。”
“”
台上,种谊拿来一杆长枪,向卫渊郑重抱拳道:
“卫帅,不知你要用何武器?”
卫渊笑道:“我拳脚功夫尚可,至于兵刃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