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高权重,所做的事情必有目的,凡事都不能向以前一样,只看表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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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渊将自己关在房间里,显而易见,就是要做给赵祯看。
他要让皇帝知道,他究竟有多么听话。
您让我思过,我就思过,您让我活,我就活,您让我死,咳咳,抱歉,死不了一点儿。
说是思过,其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与原地囚禁,并无两样。
这几日的时间,他不想白白浪费,遂看起各种杂书。
其中有部书,提到司马迁在狱中写‘史记’一事。
卫渊心有所感,喃喃道:
“司马迁写史记,孔子著春秋,李靖写兵法,这些名垂千古的大人物,哪个不是著书立传之后,才得以被世人广为流传?”
“远的不说,范文正公当年被破格提拔为参知政事,成为当朝宰执,为了推行新政,上《答手诏条陈十事》而名誉一时。”
“如今组建新军在即,我虽已自污,让官家对我放心,但.只有官家放心,是不行的,还需让百官认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