掺杂着山匪的吼叫声,悔的肠子都青了!!
陈幼筠又惊又怒又急又痛,以为母亲和银杏被害,不顾后背的疼痛,爬起来哇哇大哭着朝车前跑去:“娘—娘—!银杏!我跟你们拼了!”
“我要杀了你们!!”
陈幼筠红着双眼,握着断枪,一头扑过来。
杀了他们!给母亲和银杏报仇!!
陈幼筠刚转出驴车跑了几步就跟人对头撞上。
也没看清是哪个山匪,陈幼筠扬起手中断枪直接扎下去!
手腕却被人死死攥住。
力气大的陈幼筠痛的手只能松开,断枪掉落在地。
陈幼筠看着断枪掉落,立即弯腰去抢,却被一只穿着皮靴的脚一下踢飞!
陈幼筠失去了武器,一只手还被捏着,没有放弃,直接抬脚踹对面人的腿。
却被对面的人抬腿格挡住。
陈幼筠不放弃,直接上手朝那人头脸抓去,却被那人钳住手。
陈幼筠知道自己不是山匪对手,急的低头直接撞过去!
那人连连后退!
“筠儿,快住手!”
“姑娘,小心!”
陈幼筠以为耳朵出问题了,居然听到母亲和银杏的声音!
一回头看见母亲和银杏居然站在驴车前,陈幼筠几下挣脱了束缚,三步并作两步扑到章云娘怀里,嚎啕大哭起来:“娘…银杏…我以为你们死了!”
“你们还活着!”
“娘!你没事?”陈幼筠上上下下的摸着章云娘的身体。
“银杏,你也没事?”陈幼筠转过头看向银杏。
“太好了!”
“呜……”
陈幼筠在母亲和银杏怀里哭了个昏天地暗。
突然陈幼筠擦了擦眼泪,警惕起来:“不行!现在不是哭的时候,山匪呢?”
“都被杀了!”银杏拿帕子给陈幼筠擦着脸上眼泪。
“被杀了?”
“被谁杀了?”陈幼筠一脸不敢置信。
章云娘指了指路的另一边。
那边站着几个人,还有几匹马在一边悠闲的吃着草。
陈幼筠泪眼婆娑的看过去。
几人俱都一身戎服,背着弓箭,佩着腰刀,一幅军中打扮。
有人在低声跟中间的少年说着什么。
那少年点了点头。
旁边的人挥手示意,有人上了马,策马离开。
陈幼筠扭头看着不远处的地上,那四个山匪的尸首背上都插着羽箭。
难道刚才她跌下车时,听到的山匪的吼叫声音,不是母亲和银杏被杀?而是有人在袭击山匪?
不一会儿,从路的另一边跑来了一队人马。
为首的骑手下了马,快步到少年跟前行礼。
少年点了点头,低声说着什么。
那骑手领命,扬声说:“下马,原地休息待命!”
话音刚落,那队人马都翻身下马,动作整齐划一,训练有素。
那少年身边的人指着陈幼筠母女的方向,说着什么。
那少年和一个大胡子男人带着随从走过来,章云娘搂着陈幼筠,和银杏一起站起来。
章云娘跟那少年道谢:“多谢恩公救了我们母女一命!”
陈幼筠看着那个少年,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,有点眼熟。
嗯?难道他就是刚刚陈幼筠拿着断枪要扎的“山匪”?
那少年看着被章云娘搂在怀中的陈幼筠,仔细打量了一会儿,开口说着:“原来是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