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还有这等本事!”梁胤打趣儿的说道。
陈幼筠脸红到了耳朵根,“我自小手不巧,这还是头一回做!”
“不过,这不是衣服,不…不能说是不是衣服!”
“这也算衣服!”陈幼筠语无伦次。
梁胤挑了挑眉,忍不住笑着问道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陈幼筠直接将包袱打开,里面是一件马甲样式的衣服,只不过上面针脚密密麻麻,来回纵横交错,足足有上千道,虽软却坚韧无比。
“这是我拿丝棉做的里,丝绸做的面,我看书上说,这样做出来的里衣,可档刀枪!”
陈幼筠叹了口气,垂下头:“我一来没武功,二来手无缚鸡之力,纵使想陪着你上战场保护你,也有心无力!”
“我只好想了这个法子,你回去了贴身穿着!我看书上说,箭头都穿不透!”
“我拿剪刀试过了,确实不破,只不过不知道抵不抵的过刀枪!”
梁胤接过衣服,看着陈幼筠,嘴角翘起,心里有融融暖意,只嘴上说道:“上了战场,生死有命,富贵在天!岂是人力可以改变的?”
陈幼筠瞪了梁胤一眼,“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?好叫我安心!”
“我若是死…”梁胤快口说道。
“我不听,我不听!你快呸呸呸!”陈幼筠气的跳脚,拉着梁胤让他赶紧呸。
梁胤听从照办,呸了一声。
陈幼筠又双手合十,团团拜着:“诸天神佛在上,梁胤兄长随口一说,童言无忌,诸位千万别当真!”
梁胤看着陈幼筠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,惊起了一旁树上栖息的鸟雀振翅飞去。
陈幼筠回瞪着梁胤。
梁胤笑过后,正色对着陈幼筠说道:“你放心!我会小心的!”
“好!那我等你回家!”陈幼筠也正色说道。
“好!”梁胤点了点头。
目送着梁胤离家后,陈幼筠将大门闩好。
正月初八,梁胤和王甫正在检视卫州门城墙防御。
忽然有人骑了快马,朝卫州门来。
梁胤和王甫心里一紧,难道是北齐在攻其他的城门。
二人匆匆的下了城墙。
那人翻身下马,朝梁胤行礼道报道:“大人,北齐出动了几十只火船,朝着卫州门和封丘门之间的水道攻来!”
“什么?”梁胤和王甫大惊。
下属牵了梁胤的马来,梁胤翻身上马要走。
王甫上前一步,看着马上的梁胤说道:“梁大人,我和你一起去!”
梁胤不同意:“王大人,我去,你守好卫州门,小心北齐声东击西!”
说完,梁胤带着下属匆匆赶往通丰仓。
一路抽着马,赶到了通丰仓水道。
梁胤下了马,有兵士牵马下去,守将迎上来。
梁胤和守将一面朝水门上走,一面问道:“现在什么情况?”
“北齐的几十只火船正沿着水道而来,看样子是想实行火攻!”
梁胤打量着眼前的这座水门,水门下面的河流叫金水河,历来是灌溉大内后苑池浦所用。
看来,北齐是想攻下这里,直通大内皇城。
转身看着城外水道上缓缓行来的船只,梁胤沉思片刻:“我记得每座城门附近置有一防城库,贮存守御之器,这附近有么?”
“有有有!”守将手一抬,指向身侧封丘门旁边两百步的防城库,“就在那!”
“好!”梁胤转身,看了看北齐的船,跟守将说道:“去防城库取挠钩来!要多,这里不够,去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