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五，放假前一个小时。
秦清站在讲台上大谈特谈放假事宜，台下的同学们埋头苦干。
教室上空是飞来飞去的纸团，他们想要讨论出放假后的安排。
“biu~”顾姒眼见着不知道从哪飞来一个纸团砸到了姜深的头上，又非常Q弹地蹦到了地上。
“嗨，阿娰，你在看哪里？”
照姚伸出手在顾姒眼前挥了挥，唤回了她的注意力。
她发现顾姒最近有点奇怪，先是上课容易走神，不再盯着窗外的狸花猫了，转而一直盯着姜深在看。
然后又发现姜深时不时地过来找顾姒，也不说具体事情，两人就一同出去了，留下一脸懵的照姚坐在座位上。
她也想弄清楚他俩之间到底是在商量什么不能当她面说的事情，只是每次问顾姒，都会的得到同样的回答：因为姜深的腿，顾姒要负责任地照顾他直至康复。
很合情合理的理由。
可照姚还是觉得中间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，顾姒和姜深好几次说话的时候看到她过来就停止了交谈。
她问顾姒，只能得到她感觉出现偏差的答案。
仔细想想，顾姒确实没跟她隐瞒过事情，只要她问，顾姒一定如实回答。即使是她失手加重了姜深的伤情这种略显尴尬的事情。
兜兜转转几次，照姚对自己直觉的准确度产生了怀疑。
比如现在，顾姒就会直截了当地告诉照姚，她在看姜深。
“姜深有什么好看的呀？”
照姚瞥了趴着的少年一眼，恨不得立即翻个白眼才好。
摸着良心说，姜深确实好看，人模人样的，一米八五的大高个，配上那张脸很难说出丑这个字眼。
要不是自己跟他认识很久，她想她也会被姜深虚假的外表而迷惑。
“嗯-”，顾姒拖长了尾音，紧皱着眉头，没有得出答案。
她摇头，说：“不知道，就是觉得挺顺眼的，很适合观赏。”
“然后你就一直盯着他看？”
照姚得到一句似是而非的话，觉得挺离谱的，难道清冷学霸顾姒也是看脸的？她想不出姜深身上除了脸有哪一点能够吸引顾姒。
“有吗？”顾姒没觉得自己看姜深又多长时间啊。
照姚重重点头，肯定地回答：“有！”
难道顾姒喜欢姜深？
照姚觉得顾姒明显就是少女怀春而不自知的样子。
要是是真的，那以后她该怎么办？一个是她的好朋友，一个是她讨厌的人。
“你总是盯着他走神。”
说起来照姚心中就酸酸的，顾姒都没这样看过她。
“你说这个啊，我是在想我俩的一个课题研究。”
“课题研究？”
她们学校有课题研究这种东西？她怎么不知道？不会又是在自己走神的时候老秦布置的吧？
完了完了，写不出来又要被秦清找家长了。
照姚就是因为不喜欢写课题研究，才来到惟馨中学的。以前每次课题研究的分数照姚都是班级倒数第一，差点就没过升考线。
后来是秦清去她学校招生时说照姚在其他方面有天赋，惟馨中学也不看重课题研究，说服校委会自主招生给她降分，照姚才勉强卡线进来的。
虽然从入学到现在，照姚也没看出来自己有啥天赋，但惟馨中学确实一次课题研究也没有过。
怎么突然就有课题研究了呢？照姚满脸不可置信，简直像天降横祸，没有一点防备就正中要害。
“对啊，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