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嫁妆也没多少了吧,一直这么贴补也不是个法子,我在替着你及时止损呢,关了铺子,嫁妆也不用在往里面贴了,也不会在给外人留下话柄,何乐而不为呢”李絮棠气的身体都在哆嗦,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。本来那话只想让司宁望而却步的,谁曾想现在倒是成了握在她手中的把柄。恶狠狠地瞪了司宁一眼,随即又委屈巴巴地朝着老太太说道。“母亲,我确实不知这话怎么传出去的,我定会好好审审那些个嘴贱的婆子的。”“二嫂确实该好好审审,还应该连着这个账房先生一起审了,偌大宁安侯府一桩生意都不赚钱,说出去怕不是让人笑掉大牙,也不知道主子太好糊弄,还是看人不准,竟然请到了一堆废物回来!””“你……”“老太太冤枉啊,小的真的没有欺上瞒下啊,小的不敢啊……”账房先生早就吓得魂飞魄散,他就是个读书人,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,嘴里只重复着自己冤枉这句话。“够了!”老太太厉声打断了这场闹剧,“都是这些下人疏于管教,这件事算了。”“母亲……”“我说够了!”老太太发了大火,她就搞不懂明明她二哥很精明的人,怎么就生出李絮棠这种蠢货来呢昨天刚交出的管家权,今天就弄了这么一出。要是能给司宁痛恨一击也行,就是弄个假账本出来吓唬人,还平白给人送了把柄过去。蠢,愚蠢至极!她不愿意在看这些糟心的人,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。李絮棠还想再说什么,可也没了那个胆子,只能愤愤不平地离开。只是还没出门就听见两道声音传来,瞬间停下了脚步。..7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