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在讨伐司宁和孙一凡,孙一凡想要反驳,可他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。台阶上的母子二人看着孙一凡的窘迫,心里讥笑不止。他们又将视线看向了司宁,他们的目标是她。“这位小姐,你是掌柜的吧,远安医馆是你的吧,我夫君的事情你会负责的吧”那妇人开始引导众人攻击司宁,她的儿子也在一旁讨伐司宁。“你们远安草菅人命,你今天来是不是想要将莫须有的罪名泼到我们身上,我知道你身份高贵,不是我们能招惹得起的,可你也不要觉得自己就能一手遮天。”又是一手遮天,司宁又品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。人群里不知道谁嚷了一句,“这人是不是宁安侯府的三夫人啊,那个大将军的冲喜新娘子啊,我认识她,就是她……”这话一出,气氛瞬间沸腾了起来。百姓对当官的有种天生的敬畏和厌恶。他们害怕得罪司宁,可又想浑水摸鱼踩上几脚,这样才让他们心里平衡一些,觉得当官的也不比他们强上多少。他们慕强,却又嫉妒强者。所以在攻击司宁的时候,个个激动却又缩着头,生怕司宁记恨上他们。反观司宁,无悲无喜,脸上没任何的愤怒。她只是静静看着上方的母子两人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两人被她盯得心虚,梗着脖子想要拉她下水。“怪不得你能一手遮天了,原来是官家夫人啊,之前我还以为陆将军和旁人不同,看来也是个任着自家宅子里的人欺行霸市的主儿,这样的人凭什么当朝为官呢”司宁眸子眯了眯,重点终于来了。看来自己猜得没错,他们果然是冲着陆寒骁来的。只是不知道朝堂上最近又有什么重要的变动,让旁人这般狗急跳墙,费心费力安排这么一出大戏。“说完了吗”司宁扬声问道。众人的视线全都落到了她的身上,见大家都不在说话,司宁才冷冷的道。“我夫君任着我欺行霸市要是真是如此,你以为你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吗,怕是早就被人抄家了!”对面的母子两人怎么也没想到司宁会这般说,愣了一瞬,指着司宁你你了半天,也没说出一句话来。司宁又将视线落到了人群中的某一处,说道。“我是陆寒骁的夫人没错,但我显少出门,出门也是坐着马车,府上办事大家也未必会去观礼,我想问问刚刚那位小兄弟,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,莫不是我身上写了字条,说我是谁了”“还有两位,从我来要给你们家老爷诊脉,你们不让进也就算了,却一直说我们只手遮天,我们只是大夫,如何来得只手遮天,我们只是想进去看看病人,又何来只手遮天的了”“茶馆里的说书先生也没你这么会说,你只来这里演戏,不去说书真是可惜了!”“你胡说八道什么”母子两人气急败坏,男人指着司宁一脸的怒气。司宁冷笑,“胡说八道,既然你们说府上的老爷死了,是我们医馆造成的,那好啊,孙大夫去报官,说我们草菅人命治死了人,需要他们来一趟。”司宁这话弄得大家没头没脑的。众人不懂这话的意思,这怎么自己还往上撞啊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,孙一凡转身往衙门跑去。虽然他也觉得匪夷所思,但他相信司宁。他去了衙门报案,等待的功夫,台阶上母子二人依旧没有安分。当娘的哭着说自己命苦,当儿子指责司宁不是人。司宁似笑非笑看着母子二人,“别着急,一会儿官差来了你们在哭也来得及。”两人不明所以,直到官差到了才知道司宁要做什么。官差到了之后,先是朝着台阶上披麻戴孝的母子的二人问道。“你们是苦主”妇人哭着点头,他儿子总觉得事情不对,可也说不出什么不对劲的来,不过也跟着点了点头。官差见着,又问,“你们要状告何人啊”妇人指向司宁,“是她,她纵容店里的伙计草菅人命,害死了我家老爷,官爷你们将她抓走。”两个官差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见了司宁,点了点头。妇人儿子见官差和司宁眉来眼去的,担心事情有什么变化,壮着胆子道。“大人,这女人身份不简单,您应该会一视同仁吧”官差被这话激怒,黑着脸看向妇人的儿子。妇人见状,忙将人护在了身后,好声好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