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声回答。这一张也是京都奖励的，只是许琳自己很少做针线活，也没打算买缝纫机。问话的人兴奋的直转圈，快步跑开了。王发财目送那位老娘们离开，小声解释道：“那是羊蛋家的，她女儿嫁到了公社。小姑子今年好像要结婚，对象是县城的。”虽没细说，许琳听懂了，这是娘家想给闺女壮面子，所以陪送会厚实一些。这年头能陪送一台缝纫机，说出去老有面子了，若是男方家会做人，再送辆自行车等大件。那这婚结的，绝对风风光光，引得不少小姑娘老娘们羡慕。而羊蛋家的也想给嫁出去的闺女做面子，让闺女在婆家地位高点，所以想帮着兑换这张缝纫机票。弄明白后，许琳带着些许不解询问，“大队长，如果不是村里人兑换，别人会不会有意见啊？”“帮别人兑换这种事大家心照不宣，像糖票，工业票，咱们村民自家能用多少，不是帮闺女兑换，就是帮娘家，只要出面的是村里人，就没事儿。”王发财对这种事早就习惯，他们村民之间没有法律条文规定什么事能做，什么事不能做。但是他们之间早就形成了默契。就如山上的野鸡野兔等物，谁家打到就是谁的，再眼红也不能闹事，最多就是说两句酸话。但是如果打到野猪等大件，那就得与大队分，这都是悄悄约定的，不会拿到台面上明讲。更不会有人去举报。王发财对许琳的观感很好，于是悄悄的讲了一些村民之间形成的默契。“你要是山里发现了人参等好东西，只要你不声张，村民不知道，那就是你的，明白吗？”“明白。”许琳像个小学生似的受教，看着乖乖巧巧的许琳，王发财一拍脑门叫道，“对了，关于你读书的事，我打听过了，你可以去公社中学办走读。交了学费，期中期末考试及格就能拿到毕业证，不过这需要大队开证明。”王发财边走边说出自己的打算，“我是想着你下学期再去报名，到时候你去参加考试，如果成绩好可以从初三开读，你觉得呢？”“校长同意吗？”许琳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