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什么话好好说,也许是有什么误会呢?”
宁长安垂眼,看向面上饱含排斥和怒气的文苡双,只觉得一股陌生的焦躁感袭上心头。
他松开力道。
文苡双立刻抽回手,后退一大步。
她将钝痛的手腕背在身后,站在男人高大身影投下的阴影中,冷冷道:“宁长安,明天再不签离婚协议,我就申请法院介入了。”
转身就走。
乔路容神色平静,好像没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,礼貌跟剩下两人打给招呼,也离开了。
刚才还温馨舒适的露台一片死寂。
宁长安倏然转身。
“砰!”
围栏被巨大的力道踢中,其中一根歪出一个凹陷。
林煜舟见状,看看栏杆又看看暴怒的男人:“我这围栏看着是木质,其实内里是金属的……”
男人倏然侧脸看他,神色冷厉,气息略重。
林煜舟抬起双手:“Ok, Fine。”
宁长安失控一时,发泄完理智回神,伸手耙过发顶,自言自语:“你们什么时候见的?”
他这话没头没尾的,说话时都没有看林煜舟,语气带着奇怪的笃定,好像一个抓奸的气急败坏的丈夫。
林煜舟愣了下,皱眉:“你到现在还认为我跟双双有什么?”
宁长安看他,面无表情:“回答我。”
林煜舟面上不愉一闪而过,还是很耐心地解释:“我回来都没有联系她,今天跟九院有个项目谈,见到人才发现她也在。”
不知道信没信,宁长安没再说话,转身就走。
乔路容开车送文苡双回到家属院,没有多问:“放你半天假,好好休息。”
文苡双感激地笑了笑,回到家中,身心俱惫。
她大字型瘫在客厅厚厚的地毯上,深深呼吸一口气。
真讽刺啊。
正经领证的夫妻其实不熟,跟小姨子孩子都有了。
这孩子是跟谁的不好,跟文潇潇?
既然如此,婚后第二年,文潇潇第一次当面挑衅她的时候,他为什么只是默认呢?
在那时候就放弃她,选择文潇潇,也许她还不会像现在一样,如同抽筋剥骨一样痛苦。
她只是想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,不再寄人篱下,不再看人脸色。
可惜在宁家的这三年,她依旧是外人,像个不受待见的客人,遭受白眼和冷嘲热讽。
手机铃声响起。
她烦躁地皱眉,转头去看。
被扔在一旁的手机不停震动,一点点挪动,发出让她震耳欲聋的声响。
铃声停了又响。
第三趟,素白的手指一点点爬过去,勾到尖叫不停的手机,拖过来。
“喂?”她的声音低哑。
“我们谈谈。”男人的声音同样喑哑,听不出情绪。
她直接挂掉。
几息后,铃声又响起。
按掉。
又响。
按掉。
男人的耐心好像突然出奇得好,她故意按掉,他就持续打,重复了不知多久,文苡双终于烦了,接通。
“我在九院门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