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李如霜被呛住。
“你没有卖身，不要胡说。”
陆云川抬头，露出红彤彤的脸颊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李如霜，鼓足勇气道：“卖了，我给方管家签了字据，不能不算数。”
李如霜看他这倔强的模样，忍不住笑道：“那是长工契约，不是卖身契。”
陆云川咬着唇，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。
“那我卖身。”
李如霜“噗”的一声，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住。
她看着陆云川傻乎乎的模样，无奈地轻叹。果然是傻了，哪有上赶着卖身的啊。
她轻叹：“好吧，等下次府里买下人的时候，让方管家也给你签一个。”
签一个哄孩子玩吧，还能怎么样呢？
陆云川高兴地笑了起来：“这样是不是就成你的人了？”
“别人再想要我可就不能了。”
李如霜看他孩子气的模样，点头道：“是的。”
陆云川道：“那太好了，等我另外一个娘来， 她一定会很高兴的。”
“另外的娘？亲娘？”
陆云川看向李如霜的胸：“喝母乳的娘。”
李如霜：“……”呆子，往哪儿看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