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息都会汇报给我父皇。”
“我就不信,我父皇会偏袒他。”
“等要回来三十万两,我给你一半!”
林朝中眼中的惊喜都藏不住了,问道:“真的?”
顺意冷笑道:“我现在在坐月子,钱拿到手了也是你管,我为什么要骗你?”
林朝中想想也是,现在顺意躺着起不来,可不会像之前那样打他了。当即拿着借据跑去了大理寺鸣冤,消息也很快就传进了宫里。
那张破烂不堪的借据摆在了皇上的面前。
皇上皱着眉头,问道:“这么说来,二公主多填进去了三十万两?”
大理寺的官员道:“按照林仪宾的供述,的确是这样的。”
皇上不解道:“那他们的脑子是有坑吗?竟然会白白给人家三十万两?”
大理寺的官员也是一难言尽,第一次遇见这样蠢的,他们也是长见识了。
忍了忍,继续回道:“林仪宾说,一开始二公主以为周世子识破,变相把三十万两还给他的。”
“谁知道后来周世子拿了钱翻脸,又拿着建安堂的账目将他们都给告了。”
“逼不得已,只好又出三十万两。”
皇上蹙眉,心想周浩讹了顺意三十万两,这件事太子知不知道呢?
就在这时,袁公公高兴地跑来道:“皇上,大喜啊。今日太子妃身感不适,招来太医一瞧,原来是有孕了。”
皇上一听,看向那张撕得七零八落的借据:“这消息来得很及时啊!”
袁公公还一脸懵,便又听见道:“不过东宫已经很久没有喜讯了,这的确是个好消息。”
“常兴怀,你去库房挑几样吉祥如意的东西送去给太子妃。”
“袁修,你去请太子过来。”
师徒让人对视一眼,很快照办,但此时的气氛总是有些微妙的。
因为他们不清楚,皇上真高兴呢,还是在生周家的气。
很快,太子就来了。
皇上将借据给他看。
太子道:“这件事儿臣早就知道了,是儿臣许诺周浩,让他继续忽悠陆淮,等将来陆家进京,便将建安堂账面上的银子划给他。”
“至于后面顺意补的那三十万两,其实可以不用补的。”
“莫说这张借据还在,就是她托人送给父皇看一眼,父皇也会让大理寺手下留情。”
“儿臣只是不懂,她为何要留到今日才来告。”
皇上道:“你怎么会不懂呢?你只是寒心了吧?”
“周浩是你的小舅子,她对付你的小舅子就是在对付你,所以你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,朕说的可对?”
太子跪下道:“父皇明鉴,儿臣的确寒心。”
“周浩那一日设下局,与我诚挚地说:“姐夫,我不为要这个钱,我只是想知道,他们还会不会有更大的野心。””
“可顺意明知是陷阱,不仅认栽,多拿了三十万两给周浩,却在第二日让陆淮让门,以多加两成的利益让周浩投八十万两。”
“巧合的是,儿子刚好给了周浩八十万两。”
那有什么巧合,有的只是精心算计。
皇上听后,扶起太子道:“这件事你没有做错,起来吧。”
“周浩那小子还知道反将一军,也很聪明。”
“这件事朕就不追究了,传令给大理寺,撕毁的借据无效,不能作为证据立案。”
太子当即道谢。
皇上又问道:“太子妃的身体如何了?”
太子闻言,脸上总算露出松缓的笑意道:“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