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护卫下,缓缓的朝长安方向驶去。......申时,崇仁坊,鄂国公府。尉迟恭正坐在自家的演武场上,拿着抹布仔细的擦拭着手里的马槊。这时一个下人脚步匆匆的走进了演武场,朝尉迟恭行礼道:“阿郎,门口有人自称是蓝田县男,说是来给阿郎看伤的。”尉迟恭闻言哈哈一笑,道:“好,好,你去通知门房,让他把人带去前厅,我稍后便过去。”“诺。”说完那名下人便小跑着出了演武场。半晌之后,鄂国公府前厅。“小侄,见过尉迟伯伯。”尉迟恭伸手拍着秦明的肩膀,大笑道:“哈哈,贤侄有心了,你能来,伯伯很开心,也别站着了快坐。”等秦明坐在上了椅子,尉迟恭这才笑呵呵的问道:“贤侄,你的伤恢复的如何了?”“多谢伯伯挂心,小侄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。对了尉迟伯伯,您把袖子拉起来,小侄看下您的伤口愈合的怎么样了。”尉迟恭一边撸着袖子,一边说道:“有劳贤侄了。”秦明起身走到尉迟恭跟前,小心翼翼的帮他拆了纱布,检查起了伤口的恢复情况。和秦明料想的差不多,尉迟恭的伤口也已经愈合好了。他一边帮尉迟恭清洗着伤口,一边笑着说道:“伯伯的伤口愈合的很好,这次换好药之后,再过四五天就可以去掉纱布了。”尉迟恭闻言大喜过望,这些日子以来,他担心伤口开裂,连自己最喜欢的马槊也不敢耍了,心里痒痒的不行。“好,好,贤侄要我说你这医术真是了得,就这伤换作以前,没有一个月根本好不利索。你这缝合术真是太神了。”尉迟恭拍着秦明的肩膀,一脸欣慰的说道:“等明天老夫上朝,便让陛下看看。这样一来,你那录事参军一职便稳了。”秦明闻言大汗,赶忙说道:“小侄谢过尉迟伯伯好意,只是那煤炭买卖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,小侄要是离开了,那买卖的事怕是要耽误了。”尉迟恭闻言眉头一皱,然后痛心疾首道:“贤侄,你糊涂啊!”“买卖的事,让下人去做就可以了,就算真的耽误了,也无妨。做买卖哪里有爵位重要!你小子这个时候,可千万别犯傻。要知道自从东突厥被咱们灭了之后,咱们大唐已经好久没有战事了!这次吐谷浑来犯,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!”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