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也跟着罢工呀?”宋伟的问题,让人哑口无言。淮商头人姚士规磕头道:“是盐丁罢工,不是我们不愿意供应食盐啊。”“盐丁罢工?可以理解,毕竟盐丁不吃皇粮嘛,没受陛下恩德,想罢工就罢工。”宋伟还在笑:“但你们呢?”“你们吃谁的饭?”“你们的盐引,哪来的?”“没有大明,你们吃个屁!”“没有陛下,你们活着有什么意义?一群猪狗不如的东西!”“来人,把他乱刀劈死!以儆效尤!”宋伟指着温玉。温玉连呼冤枉,可是兵卒把他绑在柱子上,六个兵卒把他围成一个扇形,抽出腰刀,在他身上乱劈。鲜血迸溅,染红了整个大堂。“盐丁罢工,是谁之罪?”“可知京中朝臣老爷,几天都吃不到盐了吗?”“可知陛下在南京,已经没有食盐可用了吗?”“是谁的罪!”宋伟忽然抓起姚士规,凶厉地看着他:“这大明的主子,是谁?你告诉我!”“天下人的主子,是谁?姚士规,你告诉我!”“是陛下!是皇上!”“陛下都吃不到食盐了!你知道吗?”“姚士规,本督问你,你吃盐了吗?”姚士规吓惨了,摇了摇头。“你没吃到盐?那你怎么没病呢?”宋伟打量他一番,发现他很健康啊。姚士规惊恐道:“几天不吃盐,不会得病的!”“你个天生奴才,可以不吃盐,但陛下能不吃盐吗?啊!”宋伟忽然双手插进他的眼窝里。“啊!”姚士规凄厉惨叫,试图挣扎。但宋伟天天和军将操练,孔武有力,使劲抠出两颗眼珠子,然后抓着他的头发,狠狠撞在木柱上。嘭!嘭!嘭!撞了几下,鲜血从后脑流了出来。整个大堂里,只听到姚士规脑袋撞木柱的声音,凄厉而恐怖。胆小的已经被吓哭了。“你们这些贱婢生的!狗娘养的!”“一群商贾,该天打雷劈的玩意儿!生儿子没屁眼的废物!”“敢断盐要挟中枢?”“敢让陛下吃不上盐?”“真不知道大明是姓朱,还是姓商!”宋伟丢掉姚士规的尸体,用他的衣服擦了擦手:“我西宁侯府,世代为国尽忠,竟也几天吃不到盐了!”“你们这些狗娘养的废物,竟敢祸乱大明?”宋伟疯了似的,又抓住一个人,直接戳瞎他的眼珠子,然后掰开他的嘴,使劲往嘴里面塞!那商贾恶心的吐出来。宋伟则疯狂似的踹他:“本督今日就为国尽忠,杀光你们这些狗娘养的!”“大人,不是吾等之罪呀!”盐商们吓惨了。盐商再厉害,也不敢直接和皇权抗衡。一句皇帝吃不上盐,把所有盐商逼入绝境。“那是谁的罪呀?是我宋伟的罪吗?”宋伟放下那个死人,吐出一口浊气,擦擦手上的血,歪头看着他们,痴痴而笑:“因为我宋伟没有及时砍了你们这些不忠不孝的狗东西,导致陛下吃不到盐!”“既然是我宋伟的罪,那我宋伟今天就弥补我犯下的罪!”“来人!”“将温玉、姚士规九族抄斩!”有的盐商吓尿裤子了。宋伟不是讲道理的,而是要杀出新道理。“本督问你们,你们心中的主子是谁呀?”宋伟自问自答:“反正我宋伟的主子,只有一个人,是皇帝;满朝公卿,他们的主子,也只有一个人,就是皇帝!”“天下万民,只有一个主子,就是皇帝!”“你们的主子呢?是钱吗?”“本督看你们,都该被诛九族!”“无君无父,不忠不孝的狗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