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分一点,再吵就把你推下车。”
邵征推了推下滑的眼镜,怒视着我的眼神凶悍至极。
我不敢再乱吵,就怕他生气了会把我推下车。
邵征说出口也做得到,只要是他,我不敢去赌。
我要如何自证清白,让他放弃带我去医院做检查的念想?
想到邵征说我从头到尾是在说谎,就算我真的找到证据证明自己,他也不会选择相信我。
来到医院,邵征让常旭看着我,他给盛祁打了电话。
有盛祁在,我在医院做检查根本不用排队,很快就轮到我进科室。
“邵征,这是妇科,你确定要让她进去做检查?”盛祁提醒他考虑清楚。
我也在等,等邵征回心转意,改变想法。
“上次我问过你,关于女人敏感部位有伤口,你当时的回答是有可能是女性有过生育经历。”他给了盛祁提示。
盛祁听完邵征的话,眼睛将我上下打量了一遍。
“司念,你玩得挺花啊。”
他脸上的笑又开始浮现。
我特别讨厌盛祁笑,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只有我自己清楚,没有办法向别人描述,表达。
盛祁趁着我发呆,找了个护士,强制性带我进去做检查。
“邵征,你没资格这么对我。”我拉着门把手,死活不愿意跟人走。
这次邵征没有掰开我的手,而是选择了用门夹我的手。
当我眼睁睁看着门缝要夹住我的手指时,出于求生的本能反应,我缩回了手。
邵征把门关上,我被护士带进了妇科。
我被强行按在医用床上,当我的裤子被扒下,布帘外的人影晃动了一下,我知道进来的是邵征。布帘只是隔开了我和他的距离,却没有隔开他对我种下的怀疑的种子。
当冰冷的鸭嘴器撑开我,那一瞬间我感到万分羞耻。
“有过房事吗?”医生问我。
我的脸爆红,不是害羞,是恼怒。
我的个人隐私为什么要被赤裸裸地曝光在陌生人面前。
“你给她检查是否有过生育经历,不该问的不必问。”邵征阴沉的声音在布帘外响起。
盛祁的外公是这家医院的院长,他的话没有人敢不听从。
医院听到邵征的命令,于是认真地给我做起了检查。
我躺在床上,想死的心都有。
就因为敏感的部位有伤疤,引起了邵征的揣测,以及他口中子虚乌有的宝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