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邵征会觉得我是想自杀来博取他的同情。
赶来的云黎也劝我,“念念,你不要自杀,我和征哥还没结婚,你要是想和他复婚,我把征哥让给你。求你别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。”
我对云黎的“深明大义”感到恶心。
我从回来就没有存过要和邵征复婚的心,她这句话把一群看好戏的好事者吊足了胃口。
甚至有人开始帮她,“喂,在爱情里不被爱的才是小三。你和你前夫都离婚了,怎么还不要脸地跑来骚扰他们呢?”
我没搭理那群一知半解的好事者,注意力集中在气球的方向。
我要怎么做,在风把气球吹起来的时候,第一时间抓住那根线?
我缩了缩脖子,围巾是温漫帮我围的,还是牌子货。
我想到了办法,这次小朋友的气球有希望了。
邵征看我不说话,又对我嘲讽道,“就算你跳下去把自己摔成肉泥,我也不会为你伤心难过掉一滴眼泪。”
就在风起时,我解开围巾甩过去,把气球的绳子牢牢缠住。
气球绳子的另一端缠在了钉子上,我蹲下来把绳子解开。再慢慢跳下站台。
当着邵征和云黎的面把气球递给小朋友,看到心爱的气球失而复得,小朋友掏出兜里的水果糖。
“谢谢姐姐,这是我爸爸买给我的,他对自己可抠门了。所以我很珍惜他送我的每一份礼物,今天这气球多亏了你才能被捡回来。”他和我说起气球不能丢的原因。
我蹲在他面前,想着要是四年前没和邵征离婚,我和他的宝宝应该有四五岁了。
可惜,一场离婚给我带来了毁灭性的灾难。
“谢谢你的水果糖。”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。
周围的人知道我跑上站台不是自杀,是帮小朋友捡回气球,看好戏的他们纷纷作鸟兽散。
我迈步走下台阶,乘着电梯回病房。
邵征在天台对我说的话,每个字仿佛在我耳边倒带。
我发呆时,病房的门被推开。
邵征走进来,我还没抬头,他把我拖起来,“就这么想死吗?”
我对上他阴鸷的目光,突然感觉很疲惫。
“邵征,你不是一直希望我死吗?”
我问他。
他把我推向病床,单膝跪在我身边,低眸冷眼睨着我,“欠淼淼的,欠奶奶的,欠我的,你还没还够。”
我望着邵征腥红的眼眸,拉过他的手放在我的脖子上。
“我说过的,我这条烂命,你想,随时可以拿去。”我闭上眼,只求他给我一个痛快。
等待我的不是脖子被扼住,而是唇瓣给堵住。
他另一只手在扯我的裤子,我没办法给回应,这是医院,加上云黎随时会进来。
“征哥,你在里面吗?”
云黎的声音在我病房外面响起。
邵征把我的裤子彻底扒下,我的身体冒出了冷汗,就隔着一道门,他这是要推我去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