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陆尘卿醒了?不过甩了你也好,他们两个估摸后面是要领证的,免得你还要知三当三。”
陆时凛眉头拧成‘川’字,又凉凉睇他一眼,“不会说话就闭嘴,没人把你当哑巴。”
手指却在裤袋中轻轻摩挲着,迈步向前。
两部电梯正好都在下降。
辛愿一边走路一边给姜知许发消息:我看见你老公了。
姜知许:我又没丧偶,看见他不很正常?
辛愿补充:他在我住的酒店。
发完,电梯正好到了,她走进去,伸手按楼层时,正好瞥见陆时凛和周恪的身影,装作没看见关上了电梯。
周恪失笑,“她刚刚是不是看到我们了?啧,真无情。”
陆时凛,“她最讨厌的人员名单里,你占一个。”
周恪没太所谓,用胳膊肘怼他胸膛,“说不定,你也在里头呢?”
陆时凛眉宇间凝上几分不耐,将领带扯开,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,“滚!按你的电梯去。”
电梯到达一楼,辛愿出来就看到了把自己捂得很严实的姜知许。
她走过去,“你这什么行头?”
姜知许无奈,“灵山市最近活动多,狗仔也多。”
辛愿调侃,“你这身行头要是被狗仔抓拍到,没认出还好,认出来了,倒是给足他们遐想空间,标题肯定劲爆,比如‘新晋影后姜知许夜晚私会神秘人’之类的。”
“你不去当营销号真是可惜了。”
辛愿笑笑,“周恪也在,你等会要去酒吧他不会……”
姜知许无所谓道,“形婚嘛,我和他向来是各玩各的。”她顿了一秒,睨着远处,“你和陆时凛一块来的灵山市?”
辛愿顺着她的视线往后瞥了一眼,陆时凛和周恪正巧也在看她们这边。
她‘嗯’了声,对上姜知许暧昧的眼神,解释了句,“他是尊贵的甲方爸爸。”
姜知许恍然。
又听辛愿问,“你要过去和他们打个招呼吗?”
“我为什么要和他们打招呼?又不熟,走,嗨皮去。”
姜知许拉着她出了酒店,上了黑色商务车。
Darkness酒吧是一家供给权贵们消遣的娱乐场所,价格贵,隐秘性自然也高。
即便是顶流明星,也不怕被偷拍。
包间里,姜知许点了四五种酒,还有一桌子小吃。
两人一边喝着小酒,一边聊着天。
最后又绕到了辛愿和陆时凛以及陆尘卿的事情来了。
姜知许问,“那你是打算和陆尘卿领证,还是继续和陆时凛在一起?”
辛愿一阵无言。
和陆尘卿这段还未领证的婚姻并不是她想嫁的,但又不得不嫁。
和陆时凛这段畸形关系更不是她想要的,但又不得不要。
她好像永远都被残酷的现实推着往前走,掉入这些龙潭虎穴。
有那么一瞬间,她很想放下心底的执念和牵挂,彻底远离这些纷扰。
不论是陆尘卿,还是陆时凛,她都不要。
只做她自己。
可她知道,这些是放不下的。
心里装的事多,就会越来越烦,辛愿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的大脑中枢系统。
她酒量不算差,但就是不能多种酒参着一起喝。
喝到脑袋晕晕沉沉时,她踉踉跄跄的去了趟洗手间,再回来时,迎面遇到两个公子哥拦了她的去路。
“美女,喝多了?”
其中一人抓住了她的手臂,语气里带着几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