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挑起她的发丝放在鼻尖轻嗅,眼里含着玩味,“这是谢礼,不是筹码。”
声音算不得冷,却让辛愿浑身感到了一丝凉意。
他这话的大概意思是,既不是筹码,就不需要等价交换,她就没资格和他谈条件。
酒精短暂消失过后,再次倾涌上来。
她心尖爬上一抹苦涩,眼底覆着一层水光潋滟的朦胧,软若无骨的轻轻戳了下他的喉结。
淡淡道,“那方案上,陆总给点建议也总是好的。”
陆时凛抓着她那只不安分的手,举过头顶,凑近她的唇,“看你的表现。”
音落,吻便覆了上去,贝齿被撬开,随着‘撕拉’的声音,这条五位数的裙子毁了。
辛愿脑子依旧有些混沌,身体在酒精的作用下,早就软成一滩水,毫无反抗能力。
被他粗粝的手指游离过的地方,仿若都被点了一把火,烧得滚烫。
从某种程度来说,她依旧是一只待宰的羔羊。
只是宰她的那个人是她所最熟悉的那个人罢了。
所谓‘表现’,在他用领带将她手绑住放在头顶上时,她就明白了。
今晚注定是个疯狂的不眠夜。
而男人的恶趣味愈发明显,到处撩拨,惹得她身体止不住的战栗瑟缩。
她蜷缩着脚指头,眼尾染上生理红,配上她那双漂亮妩媚的眼,极为好看。
嘴里吐露出来的却都是凶音,“陆时凛,你把领带解开!”
“想要了?”
陆时凛轻轻一笑,恶劣的咬上她锁骨上的文身,哑着嗓音,“求我。”
辛愿溢出一声娇吟,咬牙怒瞪他,“你变态啊,快点放开我!”
“谢礼,自然要最高规格。”
规格他大爷!
辛愿忽然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气,蹬着腿就要爬起来,手上的领带他绑得不算紧,但不知是不是有打结技巧的缘故,她挣扎了很久,半点松动的痕迹都没有。
她都还没坐起来,就轻而易举的被陆时凛勾着腰带躺回去。
一整晚,她尝尽了所有花样。
床上,沙发,浴室……
直到凌晨五点多,外面的天际微微亮起鱼肚白,她筋疲力尽,手也得到了自由。
醒来时,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。
房间里没有梭巡到人影,她蹙了下眉,宿醉加上昨夜的疯狂,让她头和身体像是被一辆大卡车狠狠碾过似的,酸痛无比。
地上倒是干净,没有一夜笙歌过后的凌乱狼藉感。
想着昨晚那天被扯得面目全非的裙子,就算找到也穿不了。
虽然她的房间就在对面,但她也不能寸不着缕的出去吧。
余光正好瞥到陆时凛黑色的行李箱,便随意在里头挑了件衬衫套上,拎着那双黑色细跟单鞋,赤着脚走出去。
客厅里的陆时凛穿着白色衬衫,坐姿随意,懒懒散散的靠在椅背上。
放在茶几上的平板里流出陌生男人的声音,辛愿听到了几个关键词‘歌剧院’和‘港城’。
在开视频会议?
陆时凛是面朝她的,轻轻抬眼就看到她了。
辛愿有双修长笔直的腿,白色的衬衫将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。
他扬了扬眉梢,看上去心情很不错,音调都含着愉悦,一点也不避讳视频中的人。
“醒了?”
辛愿不像他那么心无旁骛。
知道他在开会,但又不知道和他开会的人都有谁,毕竟这一年多,和云城国际的业务往来也不算少,很多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