骗过去,陆淼又郁闷又生气。
这是她一个人的问题吗?!
为什么只指责她呀!他去找顾凌恒问明白不行吗?!
就是看她好说话才这么欺负她的是吧?要知道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!
越想越不服气,怒火上了眉梢,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颇有些自暴自弃地说道:“不是!行了吧?!”
江鹤年反倒是勾起嘴角,轻笑出声,带着烟味的信息素扑在她的鼻尖。
他的声音比以往要低沉,像是商量又像是威胁地问着:“你自己来,还是我…….”
此时装听不懂肯定没用了,她今天注定逃不掉的。
就像那只无法逃离牧羊犬的绵羊。
可陆淼根本找不到门道,她也不知道这群alpha是怎么学会的,难道他们生来就如此吗?
她在脑海里拼命回忆着上次顾凌恒是怎么做的,但仍然是一片空白。
当时顾凌恒和狗似的,亲得她大脑缺氧,哪还有什么心思记得他干什么了。
只知道当时自己浑身发软,舌头发麻,连呼吸都快停止了,可心跳却快的不行。
嗯……
陆淼思索了一下,小心翼翼地看了江鹤年一眼,然后微微低下头,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。
像小奶猫喝奶似的。
而后,她又打量了他一眼,看不出他什么情绪,但应该是没有做错,她便又舔了一下。
陆淼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。
这样青涩的试探在他看来近乎勾引。
华皎如玉树的少年,当然有过被欲念裹挟的深夜,平日里视若珍宝的心上人成为了泻火的良药。
他的额上积蓄起豆大的汗珠,顺着脸颊滑下,汇聚在下巴上,摇摇欲坠。
他摇摇欲坠,最后在一声叹息间,坠入无边的黑夜。
有时候他会幻想他们的未来,甚至会不知廉耻地想象他们第一次的亲吻。
每每这时他便会缴械投降。
单单只是些不切实际的美梦就让他狼狈至此,当那一天真的来临时,自己又会落得什么样的境地。
他害怕在她面前露怯,却又满怀希望地等待着。
可现在美梦成真,却与之前的幻想千差万别。
没有互相表白情愫,也没有情到浓时的情不自禁,他们甚至前一秒还在焦灼地对峙着。
但那又如何?
他尝到了禁忌的朱果,不知满足地舔//舐过它的表面,又用尖锐的牙齿在果肉上留下咬/痕,再采撷它香甜的汁水。
沙漠中行走数月,甘霖流淌过喉间,旅者满是风尘,却如获新生。
他咽下她的轻//吟,就像喝下致命的毒药。
此刻,
她要他生,他便生机勃勃;
她要他死,他便死无葬身之地。
……
陆淼感觉自己要被吃掉了。
物理意义上的,被吃掉了。
江鹤年没吃饭吗,还是她嘴里藏了什么宝贝?
他怎么和八百年没吃饭的饿鬼似的?!
她现在嘴唇发麻,还被他咬了好几口,痛得她眼泪直流。
就呼吸还算顺利。
江鹤年这人时不时就放开她,在她喘了会儿气后,再次贴了上来。
几次来回,陆淼就没了力气,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。
好不容易等到他放开她,陆淼便用尽力气推在他的胸上,在喘气的间歇急切地喊道:“手,手机!”
感谢上帝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