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把王忠的师调动下去是不可能的,因为这种平行换防会产生巨大的混乱,敌人没到跟前可以换,敌人在眼前再这样搞就是找死。
所以兵力分配错误就只能像现在这样。
当然,把王忠部署在这里的不是他,而是西方面军司令部。
王忠暗暗想,以后自己指挥大规模部队的时候,一定要多侦查,尽可能准确判断敌人的主攻方向。
这时候波波夫说:“你不能这么说,敌人之所以搞土工作业,还不是被我们师的火力打得。第一天他们就损失了那么多坦克。换卡舒赫的军过来,没准人家也是轮番强攻,而我们在卡舒赫现在的阵地上也是闲得无聊看敌人土工作业。”
确实有这样的可能。
王忠:“总而言之,现在基里年科把指挥交给了他的参谋长,自己去找西方面军谢苗元帅要部队了。
“而我也要给大牧首打个电话。我们的电话确实可以直接打到首都去吧?”
巴甫洛夫:“可以,用民用的长途线路,军用线路要先到方面军总机,很麻烦。”
王忠:“我直接叫我们这边接到民用线路上就行了?”
“是的,现在所有线路的接口都在我们总机那里。”
王忠拿起听筒:“我是罗科索夫,接民用线路,去叶堡。”
总机那边的通讯兵问:“叶堡哪里呢?”
“东圣教大圣堂。”
“好的。”
王忠拿着听筒,等待接线,目光来回看着巴甫洛夫和波波夫。
很快,另一边应答道:“大圣堂总机,您哪位?”
王忠:“我是罗科索夫将军……”
“是阿列克谢·康斯坦丁诺维奇·罗科索夫少将吗?”
“是的。”
“您要找大牧首别林斯基冕下?”
“是的。”
“稍等。”
又进入了等待时间,王忠看着巴甫洛夫,忽然问:“你们怎么不说话?”
巴甫洛夫和波波夫对视一眼,说:“怕打扰你搬救兵。”
波波夫:“对,万一我们说话了,把救兵吓跑了就不好了。”
王忠想吐槽这俩,但是那边传来“那个”声音:“罗科索夫嘛,有什么事吗?”
王忠:“是这样,我们下游的卡舒赫部已经耗光了预备队。基里年科的预备队也全都压上去了,没有新的部队支援,南线的情况会非常危险。”
别林斯基沉默了几秒,问:“我这里只有护教军,这样也可以吗?他们有武器,但也只是有武器。你明白吗?”
王忠:“我明白,我和他们并肩作战过。”
别林斯基:“我知道了,这就安排人输送护教军到前线。我会把护教军中素质比较好的那些派过去。有了战斗经验之后,也许这些人可以比照第五别申斯克团,改组成正规部队。”
王忠:“非常感谢您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谢谢我的?我也在为国而战,只是处在不同的岗位上而已。你们坚持住,气象部门根据观测到的信息,和四十年来的记录,认为再有一周左右就会下雨了。”
王忠:“明白。我会把这点转告卡舒赫和基里年科中将的。那么……”
本来他想道别的,突然想起来,便问道:“统帅部的情况如何?谢苗元帅到西方面军去了之后,就只剩下图哈切夫参谋长了……”
大牧首:“图哈切夫安抚住了陛下,至少这段时间不用担心他乱下命令了。如果北线的情况实在很糟糕,估计会下达撤退命令的。”
王忠:“就算下达撤退命令,也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