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地方都与他无关,但是偏偏不能是兴化,因为那里有一个人!
‘这事今日谁也不许进言出头!’
夏竦缓过一丝元气,淡淡地道。
夏党的人急了,如果这时候不落井下石,把清流搞死搞残,以后哪里还有这么好的机会!
‘夏相,不可。。’
手下人还要争论,夏竦只了一句话,就让所有人心如死灰。
‘你们忘了兴化有一个人与我交往过密,如果希望我死得早的话,那你们就尽管去闹。。’
一个人?
众人面面相觑,还是想不起来,夏竦见此情此景,也只能无奈地闭上眼睛。
最后也不知是谁猛地了一声:‘是梁川?他不是已经失踪多年,难道。。?’
谁也没有往梁川身上去想,因为他离了汴京之后,就失去了消息,夏竦甚至派人前往广南去找过,连尸身也没有寻见。
难道这场动静是梁川搞出来的?
所有人芒刺在背!
怎么可以这般胡闹!
这样搞,要想栽赃到清流那帮饶头上,那手段未免太拙劣了!用这种方式来构陷新政的弊端,若是被朝廷查出来,那夏竦不被言官们攻击到死,那都算轻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