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浴室,洗漱完毕后换上。
“阿澜,终于醒了。”林怀瑾在家忐忑不安地坐到现在,见到夜挽澜出来后,松了一口气,“我也不敢叫你,又怕你真的睡过去了。”
“怎么会?”夜挽澜笑容淡淡,“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,不能睡的。”
“先喝点粥垫垫胃。”林怀瑾说,“刚才有位姓晏的先生来找你,等了你几个小时,见你没醒,放下东西又先走了。”
夜挽澜颔首:“嗯,我的病人,他带了什么东西?”
“不知道,等着你拆呢。”林怀瑾指了指茶几上的礼盒。
夜挽澜上前,将礼盒拆开,里面是一个长匣子。
她的眼神微微一凝,将匣子打开。
匣子内是十分熟悉的十八根针,九根金针,九根银针。
这一副金银针,跟三百年前的太乙宫主水云轻送她的那一副有些许相像。
前世,她虽将十部太乙神针倒背如流,也能够精准地说出病症源结,可因为体质问题无法学医。
“这是什么?”林怀瑾好奇,“刺绣用的吗?”
夜挽澜:“不是,杀人用的。”
林怀瑾:“???”
“我说错了,救人用的。”夜挽澜从容道,“您听过针灸吧,叔叔?”
林怀瑾:“……但是针灸能杀人吗?”
“叔叔,你听错了,我没说杀人这两个字。”夜挽澜气定神闲,将匣子合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