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。”
林怀瑾狐疑地看着他:“那你是什么脑?”
夜挽澜:“事业脑。”
林怀瑾:“……”
这么说,好像也没错。
自从五月份夜挽澜归家之后,他就没见到她休息过。
林怀瑾也很焦虑夜挽澜的身体,生怕她撑不住,但他又帮不上太大的忙,只能多做点好吃的给她。
“笃笃笃——”
大门在这时被叩响。
林温礼刚好出来倒水,顺便去开门。
见到是冰河后,他面无表情地转身:“姐,找你的。”
夜挽澜走出来:“冰河?”
“夜小姐,您醒了?”冰河很高兴,“少……我们先生果然很懂您,让我两个小时后再给你送东西过来。”
“很贴心。”夜挽澜眉目不动,“什么东西?”
“您要查的事情,我们已经去查了,只不过还是晚到一步,那名曾经在方家任职过的园丁已经被谋杀了。”冰河将录音笔递过去,“但是在他的出租房的墙壁里,我们找到了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