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难以理解。
“还有别的么?”
“嗯,我们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。”
这就更加难以相信了,惊蛰反问道:“你是说我在你梦境里死了?”
“死了很多人,我应该也在梦境里死去。”
周金儒不敢深入那段记忆,他害怕自己难以控制情绪。
“你在害怕?”
“面对死亡时,谁都会害怕。”
这句话倒是说的无懈可击,惊蛰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话。
不知不觉间,他们被双腿带到了一间已经废弃的教堂,没有灯光,也没有车辆,破败的教堂静静的矗立在那里。
“静谧教堂。”
周金儒环视一周,忽然意识到他站在哪里,情景剧中的静谧教堂可比现在的样子壮观多了。
“我们走吧,这里没什么好看的。”
他拉着惊蛰就要离开,但惊蛰却好像双腿生了根,站在原地一动没动。
惊蛰的语气有些不确定:“周,你不觉得这座教堂有些眼熟么?”
“情景剧里有一个看起来比较辉煌的静谧教堂,我们现在看见的应该是它的原型。”
“我…”
惊蛰又看了一阵,这才跟着离开。
周金儒问道:“你还好吧?”
“没事,太阳徽记在维多利亚已经变得不再重要了,他们还记得复苏日,却不知道应该纪念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