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根结底，他还有别的路可以走，没有到山穷水尽必须孤注一掷的时候。
也根本没有做好，失去当前所拥有的一切的打算。
但是……
“但是我真的好喜欢你，不是从现在才开始喜欢你的，是在很久很久之前，我就已经在喜欢你了。”
莫郁行发现自己还是很想很想，把所有的一切，全部都告诉沈清瑶。
有些情绪，哪怕不从嘴里说出来，也会从其他地方表露出来。
就像现在这样。
他哪里能控制住自己内心深处，最真实的想法呢？！
“很久很久之前？”沈清瑶有些惊讶的开口，“从什么时候开始的？我怎么不知道？”
她仔仔细细的搜寻记忆深处，以期待找到点儿蛛丝马迹。
可是很遗憾，沈清瑶想来想去，压根儿想不起两个人之前有任何的交集。
“你可能真的已经遗忘了吧？不过那些记忆，始终在我脑海的最深处，我永远都不可能遗忘，因为我觉得，如果没有你的话，也不会有我的今天。”莫郁行像是想起什么来一样，忍不住勾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，“瑶瑶你总是说自己不够好，可是在我的心里，你就是最好的。因为是你拯救了我，给了我活下去的希望和勇气。”
沈清瑶更是摸不着头脑。
她之前曾经出过一些事，以至于遗忘了一些，对她来说可能不太重要的记忆，难不成莫郁行的存在，恰好处于自己遗忘的那一部分吗？
她有些愧疚的抬起头来看向莫郁行，“实在是很抱歉，从前的事情我是实在想不起来了。如果你愿意说的话也可以告诉我，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。”
“我不想拿以前的事情，来让你不得不选择跟我在一起。”莫郁行眉眼温柔，“从前的事忘了就忘了吧，我希望我们两个还会有今后，实在是很抱歉，会以这么突兀的形式，告诉你我内心的想法，只不过我的确没有办法控制自己，让自己再继续伪装下去了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？”沈清瑶实在是觉得摸不着头脑，“我明明就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人，甚至我觉得，自己都没有值得你喜欢的地方。”
她这样的人，从来不会出现在异性的择偶标准里面。
哪怕她明明还算优秀，哪怕她明明还算漂亮，可是她不像个女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