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阿弥陀佛。”
“必须把碎片尽快取出来。”大巫惊惶道,“不然你们会堕入自己的心魔。”
镜焲施了术法,把他们身上的碎片逼出来。
然而这时,南风哭着说:“主子,你这后背近来一直都不曾好过,落了疤,老爷夫人该心疼了。”
再看镜焲背后,扎满碎片,血迹斑斑。
他却不以为意,看向华凌祁,说:“正好,凑成一对。”
南风不明所以。
华凌祁却听出些别的意思。
她背上那三道被狼抓伤的伤疤,即使入境后,莲珠运转也不曾修复的地方。
骆煜安总好奇问她,蛊虫的结在哪儿?
她的后背,就是结所在,正匍匐着一只赤红的飞鸟。
“为何至今都不见大祭司?”大巫绕着大殿环视一周,说道。
“分头找。”镜焲侧身牵起华凌祁的手,说,“你随我走。”
华凌祁边走边说:“你伤势如何?”
“一缕残魂,能有何事?”镜焲侧眸看了眼背后,说,“倒是你,眼睛看不见,行事还如此莽撞。琉璃神像稍有异动,我可能都来不及救你。”
“这般不计后果,迟早有一天我再死一次。”他屈起手指,刮了下华凌祁的鼻尖。
华凌祁捂着他的嘴,压着他后退。
镜焲撞到石柱上,闷哼出声。
“这么心急做什么?”镜焲拉开她的手,佻挞道。
华凌祁趴在他胸口,小声说:“对不住,但我听到有声音。”
镜焲轻笑出声:“耳朵这么灵吗?确实有声音,我们不远处有一棵‘招魂树’。”
那树跟大祭司玉藏儿的花灵树一样,似是要捅破天际的高大。
枝上缠绕着红色的祈福带,末端还系着刻梵文的铃铛。
“眼睛看不见,便只能用耳朵。”华凌祁说,“为何你们没事?”
“境主与守门人,谁的能力强,谁就能在境里为王。”镜焲盯着她,说。
“我一直想问,你为何断定我就是卻昭的?”华凌祁问道。
这问题她问过那时还是归海聿凃的判官,他说,等。
等来等去,自己依旧懵懂无知。
镜焲不语。
华凌祁眼睫投下小片阴影,小巧的鼻梁立挺,垂眸侧首等他说话。
镜焲看得一时痴迷。
“主子!”
镜焲听见南风叫,立即抱着华凌祁转到石柱后面,挥手便施了结界。
南风疑惑挠头:“阳哥,我明明看见主子了,一眨眼不见了?”
“先看看这树怎么回事。”阳离说。
“为何躲起来?”华凌祁调侃道。
镜焲灼热地掌心贴在她背后,惊得蛊虫的结也变换了位置。
“我看到了自己的心魔。”镜焲叹息道。
华凌祁笑了:“狂妄自大是谁啊?”
镜焲狠咬了下她的唇,低声微喘,道:“是我。”
华凌祁的手还撑在他胸口,一手顺着往上,摸到他的侧颈,又去撩拨喉结。
镜焲喉间滚动,不再出声。
她另一手环住他的脖子,踮起脚尖,轻咬他的下巴。
“你就是要我这颗炽热滚烫的心,我都甘愿抛出来双手奉上。”镜焲捏着她的耳垂,灼热的眸光注视着她。
蓦地,他掐着华凌祁的腰,举高与他平视,低语:“不是问我,如何知晓你是卻昭么?因为......气味。”
他侧首,含住她的耳垂,沿着那流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