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牧之自己的决定,毕竟那是王牧之的行事逻辑,或许可以代表琅琊王氏的行事逻辑,却未必代表谢氏会这么做。
李徽不愿再谈及这样的话题,一切终究会水落石出的,眼下要做的还是专注自己要做的事情才是。
“兄长,明日你便先回居巢县,我留下来保护百姓们收割麦子。你不要拒绝,一则你的伤势必须要回去就医静养,还有许多受伤的人也需要回去治疗休养。二则,县城也需要人坐镇。所以,你必须回去。我在此停留数日,待此处麦田收割完毕便回去。就这么定了。”李徽道。
周澈听李徽这般说,只得点头应诺。两人坐在夜空下闲谈喝茶,直到深夜时分才回屋歇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