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第三次,司寒离再次从梦中惊醒。
姜韵一副再次被吵醒的样子,她按了下台灯,温柔乖巧地把人抱住,轻声哄:“不怕不怕。”
“韵韵,我对不起你!”司寒离埋头蹭到她颈窝,清冷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后怕。
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梦里的小兔精动情。
更不明白为什么连着做了三个荒唐的梦。
他还反抗不了,只能被压着......
发出那种令人羞愤的声音。
姜韵好笑地看他,“做个噩梦怎么还对不起我了?你梦到别的女人了?”
“我没有!”司寒离立马否认,很快就低声道,“我梦到你了。”
“那有什么对不起的,梦里有我不应该是美梦吗?”她捧住他的俊脸,“你是不是在梦里和我干坏事?”
司寒离喉结上下滚了滚,长睫微颤,心虚地应:“嗯。”
“那梦里的我好看吗?跟我有不同?”她温柔地问,轻轻拍着他的肩。
司寒离看向她的头顶,哑声道:“她有兔耳朵。”
“那是不是很可爱?”
“......”怎么感觉他老婆一点都不吃醋?
“司哥哥,如果我也有兔耳朵,你害怕吗?”
“不怕,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怕。”司寒离立马抱紧她,像是要证明什么,“宝宝,我只爱你,我以后不做梦了。”
他要熬死自己,这样小兔精就不会在梦里欺负他了。
“你就把梦里的那个人当成我,我不介意。”姜韵亲了亲他的脸,认真道,“都是我。”
司寒离没多想,只当她是安慰。
不过再躺下来睡,就没再做梦了。
一夜睡到天亮,他习惯性伸手把姜韵抱过来。
又亲又抱,之后抬起手摸她的脸和脑袋。
姜韵侧身往他怀里凑了凑,低头蹭了蹭他胸膛。
司寒离的手心瞬间陷入一个毛茸茸的东西。
手感格外熟悉,他吓得睁开眼,看到姜韵顶着一对毛茸茸的可爱兔耳,当场愣住。
又做梦了!
他狠狠咬了下自己的手腕,痛得差点嗷叫出声。
不是梦?
所以。
他目光严肃无比地看向姜韵的耳朵,伸手轻轻揪了揪。
不是道具。
他依旧不信,结实健硕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身,去后面摸她尾巴。
姜韵身子轻颤了下,眼睛微红地睁开。
“醒了?”男人似笑非笑地看她。
姜韵懵了下,反手去推他的手,“不许捏。”
“所以宝宝就是兔子精对不对?”司寒离接受能力良好,大概是昨晚姜韵给他打了预防针。
姜韵裹着被子远离他,露出身后一截白绒绒的小尾巴蜷缩着。
司寒离笑着把她捞回来,重新捏住尾巴,低头缠上她的红唇,“梦里也是你捣的鬼?”
“宝宝不说话,看来是真的了。”
他冰凉的指尖探到真丝睡衣里。
碰到小兔子害羞的地方。
覆满。
“在梦里这么会欺负人,怎么现在怂了?嗯?”他好笑地问。
见她脸红成一片,眸子里满是水雾,就知道她是动情了。
司寒离轻柔地缠过去,早晨的声音有些许嘶哑,“昨晚是怕我发现,所以才特意导了一场戏,对吗?”
姜韵抬眸看向他,没想到他一下子就理清楚了。
“宝宝,回我。”他解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