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她的境界绝对高于墨婳,而应该也是那个女人将墨婳重伤,你才有机会活下来,我害怕被她发现。”桃枝的声音有些晦暗不明。
陈观这才记起和墨婳的斗智斗勇,现在想来也免不了一阵后怕。
脑中翻找着桃枝口中女子的记忆,最终思来想去也是大致了然。
想到这不禁打了个寒颤,没想到被那女人救了一命。
砰!
“陈爷!”
房门砰然而开,当即响起一阵鬼哭狼嚎打乱了陈观的思绪。
一个满脸泪涕的男子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爬到了陈观床边。
“陈爷你终于醒了!你是不知道啊,我这几天……”
陈观毫不犹豫抬腿一脚便踹在男人脸上。
“江鲤,老子又不是死了,你搁这哭坟呢?”
被踹了一脚的江鲤也没有丝毫怨气,反倒是迅速抹去脸上夸张的泪涕,拍了拍衣服,又是凑近谄笑道:“哪能嘛,陈爷您大人有大福,我死了你也死不了。”
陈观一阵无语,接受突然间手下人的谄媚还有点不太适应,掀开被子光脚踩在温凉的地板上,开口道:“把我衣服取来。”
“陈爷你要不先休息会儿?我去给你弄点吃的。”
“让你去你就去,哪来这么多废话?”
陈观作势就要打,江鲤当即脚底抹油跑出了房门。
“给我上药的就是他吧?”陈观几乎是全裸着站起,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在心间问道。
“恩……是。”桃枝的声音显得有些不自然。
“那就意味着,他知晓我修为尽废了……”陈观眉头微皱,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,下一刻,“噗”的一声又吐了出来。
“这什么鬼茶,又苦又涩。”
“这茶是城主送来的,说是疗伤的。”江鲤去的快回的更快,不过几息的功夫便拎着两件衣袍走入了房门,一件紫墨武袍,一件黑底云纹衫。
陈观无奈叹了一声,随手接过江鲤手中的黑底云纹衫,开口道:“以后林棠的东西除了钱,都别收,听到没?”
江鲤一时摸不着头脑,但还是老实点头称是。
陈观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开口道:“我没修为了你知道吗?”
“不是没了吧,陈爷你不是二境吗?”江鲤挠了挠头,有些不解。
整了整衣袖,陈观回头笑着拍了拍江鲤的肩膀,开口道:“是啊是啊,以后得靠着你罩着我了。”
言罢,转身大步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