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没回来,那就劳驾浔大人将此物送往典命堂。”
浔方看着手中的烫手山芋,眼中满是不可思议,连带着说出的话都结巴了起来,“陈爷,你,你又高升了?”
“少问,多做,滚吧。”
浔方眼中泛起一阵浓烈的艳羡,却又终究化作一声无奈叹息,谁叫他没有一个好靠山呢,只能被呼之即来,挥之即去。
每一次来见陈观还都得冒着生命危险,毕竟每一次说出去的消息哪怕泄露了,陈观肯定没事,掉脑袋的可都是他。
这一切的一切还都得从被陈观请了一次烟云坊的花酒说起,从那以后他便彻底掉进了贼窝,被硬生生绑上了贼船。
一念至此浔方更是心如死灰,真是恨不得和范平增一样把那三寸之物给剁了去。
虽然范平增是被动的……
浔方在行礼之后一秒都不想逗留,推开房门却是吓得一楞,缓过神来才发现魏克珃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的站在了门外。
低头无言,两人交错,浔方疾步离去,魏克珃大步走入。
“陈爷。”魏克珃一身黑衣,生的极为高壮,面目亦是硬朗,乍一看还以为是哪家豪门的武教头。
陈观点头,“去哪了,这么久不见人?”
魏克珃先是将疑惑的瞄了一眼仰躺在陈观脚边的粉狐狸,闷闷道:“赌场那边山猫污蔑陈爷,我就去揍了他一顿。”
陈观放下手中卷宗,抬头看着五大三粗的魏克珃哑然失笑,“说就让他们说呗,骂老子的人还少?更何况说不准还不是污蔑。”
“不是,山猫说陈爷你被女妖勾魂死了,还说你上次借他的赌资没还,这下你死了……”
“害怕我还不上?”陈观接过话茬。
“嗯。”
“他妈的,老子就出去逛了一圈,什么阿猫阿狗都蹦出来了,去,再把山猫那狗日的往死里给我揍一顿。”
魏克珃转身便又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门。
“对了!顺便把银子还了。”
陈观有些无语,想了想似乎是欠那个名为山猫的猥琐黄毛二十两银子,对于那些市井混混来说倒也确实不是小数目。
只不过前身月俸近三百两,再加上一个银刀司卫官职带来的海量流水,竟然还借一个混混的钱是他想不到的。
放下手中已经看的差不多的卷宗,陈观将目光移到了脚边打瞌睡的桃枝身上。
弯腰一巴掌搂起明显变重了的小狐狸,陈观轻笑道:“让你少吃点,又饿不下你。”
“你管我,我乐意。”桃枝睡眼朦胧,含糊不清的怼道。
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你们妖族本命神通和所谓的妖化都不是你这个境界能够施展的,当然,还有化形,据记载,只有二纹以上的妖族方可化为人形,说说吧,你是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