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莹莹回去之后,找了亲爹痛哭了一场,把自己在陈娇那吃的苦头,添油加醋的说了大半天。
“那个乡下女人实在是太欺负人了,言哥哥可是状元之才,怎能配那样的女子。”
乔正鸿气得满身低气压。
“此女当真如此不堪?”
“爹您是没看到,那个村姑一出口就问人家家里是不是死了人,女儿都被气哭了。
“无知村妇,居然口出狂言,爹过两天去找谨言说道说道,留着此女,还怎么走仕途?”
容谨言是他学院最得意的门生,更是他相中的女婿,若不是出了意外,哪轮到一个村姑,她若是识相,就应该自请下堂,居然还敢诋毁他的爱女,简直不知天高地厚。
于是,等到学院休沐日,乔正鸿携爱女去了向阳村。
那天乔莹莹的事在向阳村传开了,这次又来,在村口就被牛娃看到了,牛娃跑去田里,朝着正在锄草的娘亲大喊。
“娘,那个跟容家嫂子抢男人的女人又来了!”
这样一喊,不但张翠萍听到了,周围种田的人都听到了,纷纷丢下锄头,这一年到头,也没几出戏看,怎能错过。
特别是李春花,像打了鸡血一样,路过看到人都说一遍,
“上次想去容谨言家做妾的又来了,快点看看去。”
那口气就像某商场门口促销在清货。
“快来看看!快来看看!走过路过不要错过!”
一会儿功夫,纷纷都到容家大院门口。
乔正鸿下了马车,看着周围指指点点的村民,胸挺得直直的,别提多自豪了。
乡间僻野,一年到头都看不到大人物,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。
乔正鸿还特意放慢脚步,接受众人的观赏。
他想象中,这些人肯定是在说他家的马车多气派,讨论他是哪里的大人物,肯定是在羡慕容谨言家有这种荣幸……
越想,下巴抬得越高。
实际上,那些村民在说的都是。
“这个女的咋又来了?”
“这个女的就是上次要来容谨言家做妾的?”
“怎么这些大户人家养出来的女儿这么不要脸?”
“旁边那个应该是他爹吧?能养出这样的女儿爹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“她那个爹走路怎么那么奇怪?脚好像都迈不开,不是得了什么大病吧?”
……
乔正鸿自信的同时又很嫌弃,若不是为了女儿,这种乡下地方他可不爱来。
不过,谨言家这院子不错,看在女儿的份上,偶尔来走走也不是不可以。
开门的是小花,她看到乔莹莹,眉头皱了皱,这女的怎么又来了?她知道脸面是什么东西吗?
这次还多了一个人,这个老头看起来很不顺眼,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?唉,她很少看人家不顺眼。
“请问言哥哥在家吗?”
乔莹莹娇滴滴的问。
“这里没有叫言哥哥的。”
这小绿茶真不要脸,问个名字像叫春一样。
乔莹莹一噎,脸色变了又变,立即改口。
“请问容谨言在吗?”
“在,”
小花即刻站直,双腿分开,与肩同宽,正了正声,大声的往里吼。
“容谨言!有人找!”
乔莹莹吓了一跳。
乔正鸿腿一软,跪了下去。
我滴娘,这姑娘吼得那么大声,他小心脏可受不了,刚才差点去见他祖宗了。
“这位爷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