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陆致远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。
“我本来打包了两份,晚上都够你吃,可在路上娘没忍住,就多尝了几口,剩下的这些应该够你吃一餐,赶紧的,麻溜的,等一下冷了就不好吃了。”
陆致远看了看食盒上只有几勺饭,还有几条青菜跟一块干巴巴的肉,一时无言以对。
徐有为也傻眼了,他怎么不知道这老太太是县令大人的娘?那还怎么搞?已经走到这一步了,不告也得告,陆致远虽然是个县令,但太子跟二皇子还在呢,徐有为向着两位皇子跪拜。
“草民说的是实话,草民亲耳听到这位老太太跟林曼秋两个人说要造反。”
陆致远刚才不知道怎么说,现在是没机会说,人家已经改告太子跟二皇子,只能让他们去处理了。
太子跟二皇子也是一脸懵,他俩今天在街上听说有人要造反被举报了,就跟了过来,看看谁胆子这么肥,谁知居然是陆致远的娘。
这个老太太他们可是知道的,应该说京城的人都知道,老候爷过世之后她就疯了,当时在京城闹了不少笑话,追着一只猪喊夫君,还捧过一只鸡到金銮殿上告,说那只鸡很不听话,每天上窜下窜,怀疑鸡想造反……后来,陆致远外放,她就跟着走了,好多人都在惋惜,老太太一走,京城变得好无聊。
太子激动的看着徐有为。
“你把当时的话一句不漏的说出来。”
也不知老太太这次又会说什么惊天动地的话,他已经好久没听过老太太的笑料了,很是怀念。
二皇子也挖挖耳朵,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。
徐有为心下一喜,这两位是为他做主了,只见他抬头挺胸,正了正声。
“这老太太当时是这样对林曼秋说的:秋秋,不离就不离呗,到时咱们造反让他去打头阵,给敌人磨磨刀先,到时他死了,你一样可以再嫁。”
徐有为话一说完,太子跟二皇子面面相觑,都憋着笑,果然,老太太一出场,必有笑料。
徐有为傻眼了,这两位的神情很不对劲。
太子忍住笑出来的冲动。
“陆老太太,徐有为说的可是属实?他告您老人家要造反呢?”
“属实,老身确实说过这句话,没想到他居然一字不漏的背出来。”
老太太还表扬了徐有为一番。
林曼秋心凉了,老太太真是个会说话的,呜呜呜……
陆致远眉头紧皱,但他也知道此时不应该开口。
太子又紧接着问。
“您为何要造反呢?”
“废话,不造反怎么让他去磨刀?话说,造反应该准备什么?我得回去好好准备一下,这个人太讨厌了,老是欺负秋秋,又不和离,搞得秋秋好伤心。”
“这么说,您要造反是为了教训徐有为?”
“那当然,你都不知道这人有多讨厌,要告也不晚点告,我饭都没吃完衙门就来人了,搞得老身打包给儿子吃的食物在路上不小心给吃完了。”
老太太说到这里满脸的痛心疾首,指着徐有为。
“你这个天杀的,干的都不是人事,好歹让人吃完了再告不是,没人性,幸好秋秋跟你和离了……”
老太太一直骂个不停,在场的人憋得满脸通红,门外的百姓都笑弯了腰,徐有为一脸懵逼,什么情况?怎么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?